“我没有!”
其实最近生意都不是很好,原因是对面的‘堕天使’搞了一个舞台,了几个妖艳的男舞星上台表演,还明目张胆的挂了‘女人勿’的招牌,摆明了是个gay吧。虽然大家在表面说唾弃他们的这种哗众取的作法,但一到晚上,‘堕天使’还是这条街上最闹最红的酒吧。
“小悟悟,今天你可以早走。”赵裕岷端回来几个空杯,对我这么说。
“要两杯‘月光礁岩’。”
我和他大对小的盯著,真想一巴掌把他打醒!明明都穷得要楼,现在又来这里耍酷算什么?!
……
我立刻瞪了他一。
赵裕岷一边低声谩骂,抬起来又换上一张笑脸迎送客人。
我把酒杯往赵裕岷手中一放,推他去。趁著他去和客人打哈哈,我对谷元恒说:“你回家好不好,你在这里我没法工作。”
你不让我付钱吗?”
我烦躁的说,今晚一直在调错酒,不是我心不在焉,而是因为他的视线,盯得我浑不自在。
和他们相比,我们这家的生意只能算是九一,虽然不是完全没有客人,但和他们那边挤到爆的盛况是无法拟比。
说完,我上转继续拭酒杯,虽然,刚才就已被我拭了大一半。
“呃,那个家伙在柜台前坐了快两个多小时了吧,会不会又是迷上你?”
我不由得闭了闭,轻轻吁了一气放松心。从桌底的冰柜中拿一瓶啤酒,打开盖推到他面前。
我暗暗苦笑,哪里有什么麻烦,唯一的麻烦恐怕就是在柜台前的谷元恒。他从店开门坐到现在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手中那瓶啤酒恐怕早就了。有他在,我似乎无法忽视他,继续我平常的事。
他看著镜中的我,我看著镜中的他,好奇怪的觉……
“反正
夜开始深,酒吧里的人走了又来新的,酒吧永远都不会多过十个人。
“对不起,请问您想什么?”我迅速换上平常的面孔,有礼貌的问。
谷元恒把酒瓶一推,站起来走了。
我却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得有些迷糊。他就这样走了?
像被监视一样。好难受。
他神黯然一闪,拉一个极其牵的微笑,自嘲的说:“是喔,我连酒的喝不起了。”
“你还有钱付吗?”
我还真佩服他这种变脸的功夫。
“神经,快去送酒!”
“你除了卖酒,还需要什么其他的吗?”谷元恒反问了我一句。
“我请客。”
墙上的镜忠实的反他的样。
话一,我就后悔了。
“小悟悟,你又调错酒了。”赵裕岷悄悄对我说,“这真不想你,一个晚上调错了九杯,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就跟我说,能帮你准帮。”
“喂,你倒底卖不卖酒啊?!”
看著他走大门,我才被柜台前不耐烦的客人叫回神来。
“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