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上班时,我一天怎么也会见他一次。有时他很晚都不睡,我班回家时,他还在灯烟看杂志报纸什么的。
“这又关李允军什么事?!”
我往回跑,冲公寓大门时,一位大婶正抱著一大叠旧杂志报纸走来,我撞倒了她手中的件,她破大骂,我连声‘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就窜上楼梯。
“抱歉,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次,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他穿著淡灰的T恤,石白的休闲,脚上踩著拖鞋,背对里脸朝外的坐在栏杆上烟。他脚还差半步就是一片空。
我发现不对劲时是和岳文遄见面后的三天,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谷元恒了。
来见我爸爸,他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求求你……就当是看在我的份上,不,看在允军的份上。”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现在刚刚七,他通常都会在这时候现,如果我没有记错,最近一次见面好像是上个星期的事了。
我走公寓时,太阳的余光把楼宇的影拉得修长。我看著脚的阴影走,整齐的楼阴影突然多了一块微微晃动的影。
谁这个时候爬上了公寓?他不怕掉来吗?
有时他心烦时会躲在楼梯角拚命烟。
公寓大楼只有十二层,我虽然看不清楼的人是谁,但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
当我推开楼大门时,我已经累得连气都舛不上来了。这是我有史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
他语无次的说著,我越听心越烦。
我唯一的后悔是……
我不屑的把纸条撕得粉碎,扔向天空。
我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墙上的钟,该去上班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生活了两年,就算平常怎么不亲切,总是惹我生厌的人,消失了几天后,竟让我有些挂心。
可是走了两步,我忍不住再次回看。
后悔?
“我家的地址,请你想通后一定要来,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第九章
我锁上门,楼梯时还张望了一,确定他不在附近。
他这么大个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岳文遄的字迹真丑。
他吐一烟,袅袅青烟上被楼的晚风散得无影无踪,似乎
我匆匆甩开他的手,他却不死心的把一张字条在我手中。
我不敢说话。我怕我一声,他就掉去。
我看了一手中的纸条,那个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址,在岳文遄一个月来不懈余力的天天给我写那么一遍,就算我闭上睛,依然能在脑海中清晰的看见那张纸条上的字。
我冷嗤了一声。
“我还著他,我知他仍旧我,如果不能解开我和你之间的事,允军他绝对不会再接受我。”
奇怪,他会去哪?
我想著,反正不关我的事,继续走。
门时我留心了一鞋架,他那双鞋和球鞋还在鞋架上,他该不会穿了拖鞋去吧?
我反地转抬,在红霞中依稀看见一个小坐在楼宇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