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母亲会的事。如果可以，她总会尽量避免卖自己的。

我随问了一句。那天医生说他要吃两个星期的这种国产的镇静剂，可以疏松他神上的压力。其实我觉得都是多余，花那么多钱，他吃还更加颓丧。他的问题不是神压力，他的问题是……力不好和狂妄心作祟。

活该。我默默在心骂了一句。别人给你真心你不要，所以才落得今天的场。

看见谷元恒那副窝样，真是让我又气又想笑。

班后，我在街上晃了一会才慢慢走回家。

“我正巧也在逃避应酬，和她躲在一个角落里，她对我淡淡一笑。也许是她的笑容中带了相同的寂寞，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挂著笑脸敷衍，我莫名的和她交谈起来。她没有隐瞒自己的职业，告诉我她有两个孩要养，趁著年华尤在，多赚几个钱，到时老了希望能平凡幸福的渡过余生。”

他木然的转看向我，“你说的对，是我自己想不开。”

“的确，我除了她外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不知的是我早就换过了几任的男友。过了三年，她还是没等到她想要的承诺，她终于坐不住，天天追在我后，左推右敲，无非是婚礼的事。我被她烦的受不了，一说分手她就闹自杀，再不然就一哭二骂，得我连自己家都不敢回，省得烦心。”

他喝了，继续说：“我不喜女人，但也没讨厌到不能接受的地步。我那时还有个女友，她不知我真正的向，她天真的以为我会对她求婚。毕竟那几年来，除了她，我没有其他的人。”

揍的人。

“我在酒吧中胡混，正巧又遇上莱雅，她笑说，她刚刚班，如果心烦的话，她可以免费陪我一晚。”

“不过就是被人甩，值得吗？”我一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没听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都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你还在生病中，难你以为自己是超人。”

公寓黑漆漆的，我开了灯，就见桌面上摆了几瓶啤酒，有空的也有没开盖的，他手里还拿著一瓶半满的啤酒，坐在沙发上发呆。发乱了，衣领也打开了，整个人被颓废笼罩。

“我和莱雅初次见面是在一个商业派对上，她刚刚应酬完几个人，独自躲在角落里喝酒。”

公寓一时静悄悄，只听见他一声无奈的幽叹，在我洗东西的声中淹没。

他的神中带了太多，看得我心微酸，转清理桌上的瓶。

我的手缓了一，抖了好几才把药倒来。

我把药和温递给他，他叹了气，接过药，仰吞了去。我的视线停留在他上动的骨上，他的骨很大，说话时会随著话音蠕动。

他自嘲一笑，玩著手中的杯。

※※※

我不知为什么，许久才移开视线。

“你吃过药没有？”

他说到这里，看著我说：“你别误会，莱雅就像你现在一样，听我诉苦了一个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

妇不等于堕落。母亲常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