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李家村怎么走?”
“自孽,不可活。”云簪如是说。
从此世间也多了个教育项目,无数次的私塾考试,题目都是“观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冲天黑怨气有”或是,“从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冲天黑怨气说起”。
另记:
鼻,很亲密,只是神不对,我读他的意思,“若你这样都能上,我就服了你!”
烟尘起,我突然失去可以拥抱李梳的双手,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黑羽翼,轻巧起来,带着古怪的熟悉。这是,这是我以前的模样,凶兽地离的躯。
空气中传来震动,有人预先设的法术因为魂现之法而被引发,地面隐隐现字迹,那几个大字是“当有利心健康――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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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云钗如是说。
我从后面抱住他,“我回来了。”把香的蒸饺在他面前晃晃。你吃蒸饺我吃你,很好的逻辑,链上也是这么说的。
正所谓德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德败坏,宗教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因果报应,数学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平行直线,艺术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行为艺术,新闻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八卦绯闻,星象人士从这两怨气中看到了天象异变,普通群众从这两怨气中看到的是……
今天居然没有看蒸饺半?
唯一的线索,就是曾游学平心崖的一个番人,机缘巧合之得知这个法术的秘密,不过他很快就离开回国了,行踪再难寻,所以众修门派都引以为憾。
李梳站在地上笑起来,还伸手摸摸我前的羽,开心地笑了。他虽然没说话,可是我读懂了他的神,“还想上我么?来啊来啊?”
空气中传来震动,有人预先设的法术因为魂现之法而被引发,墙上浮现几个大字,“养有利心健康――典墨。”
“不如交换一伴侣,各得其所?”某人不知死活地说。平心崖乱坟岗新添的一撮土证明,此人确实不知死活。
可是,惘顾脑的警告,执意靠近,抱住他,轻轻抬起他的巴,这才看到李梳嘴唇移动地很快,明显是在念什么咒法,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他最后两个字,“…魂现!”
“大快人心。”大家都想说但是没敢说。
“看到那冲天的黑怨气没有?靠近了就左拐。”
魂现?短时间照灵魂的本质重现肉原始形态的法术?这不是我刚刚…?!
……路标。
从此平心崖上多了项娱乐,观赏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冲天的黑怨气。
魂现这个可以照灵魂的本质重现肉原始状态的法术,因其一次摆平两个祸害,受到(平心崖之外)众人推广,奉为圣术,但不幸于数百年后失传。
有问题!脑在对我发警告。
听说他叫达尔文。
李梳抬起,对我咧嘴一笑。
我快乐地回到房间,放礼,李梳已经起来了,站在院里专心致志地念着什么东西,没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