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走......我躲在医院好几天,确定主人和妈妈真的没事了才离开......所以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
自以为我的离开都是为了他的幸福,却没想到自己竟选在他最绝望孤独的时候离他而去......
「不......不!」叶方遥掩面痛哭!
「老夫人她......她死了......」
终于──
「叶神父你当时在场?」格尔吓了一。
「不行,你不能过去。」格尔突然挡住了他。
「什么?!」叶方遥双一,几乎跪倒在地。「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她明明已经脱离险境了!医生说她已经脱离险境了!」
就算是天主或撒旦来阻拦,就算是主人要赶我走,我都再也不会离开他!
我了什么?我到底了什么?
已经好几天了,主人完全不让他靠近,只让格尔服侍他。
男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是不肯应他一句。
第十章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秦振
「哎......老夫人虽然熬过了那场手术,但老大后来带她回家后,过没多久,她就走了......」
「你吃药吧,好不好?求你了。」叶方遥像只小狗一样在主人床边急得团团转。
就要往门冲。
看到格尔沉重的神,一种不祥的预突然爬上叶方遥的心,他颤声问,「什......什么事?」
「你想我在床上吗?」秦振扬冷冷地说。
「啊啊──」叶方遥突然发一声凄厉的苦喊,像疯了似地要往门外冲。
「你走了......老大不顾自己的,像疯了似地找你......没想到后来连老夫人也走了......老大他......他一就崩溃了!他──他──呜......」格尔说到这里突然呜呜地哭了来。
「我要。」
「啊,好好,我扶你去。」叶方遥连忙起扶起他往浴室走去。
「叶神父!」格尔还是挡在门,不让他离开,「我不能让你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们老大,以后不发生任何事,遇到任何危险,都不要再离开他!他受不了......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发疯的!」
「走开」叶方遥大声喝斥。「我要去看主人,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男人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叶方遥只能不停地歉,不停地亲吻......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自作主张擅自丢你。我明明向你和天主发过誓,永远都不离开你的。是我该死,我该死!你好了以后,随便你怎么罚我好不好?」叶方遥讨好似地拿起主人的手,一一地细细亲吻。
「啊?」叶方遥愣住了,他没想到主人开说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个。
天主啊,我们奥德兰家到底还要造多少孽?祢叫我这辈要怎么面对我最心的人?
那天他接到叶神父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去他的行踪了。
「叶神父,在你去看老大之前,我觉得有些事你应该事先知。」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