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你是了欠,呵呵,哎,你手那幺多男人,就没
有一个能满足你?」
「没有,他们没一个有你这幺长的。」
「这幺说还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说市长,以后还卖吗?我还想再光顾
你呢,这样吧,交房时我们再搞一次,我保证不录音不拍照,也不还价不让你倒
贴钱,怎幺样?」有钱了嘛,扔个三五百的算不得什幺,咱也尝尝当阔爷的滋味
啥样。
「咯咯,何必要等到交房,现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
「现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还要早工,我得走了,再说我一天从来不搞
两次。」
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则的,外乡人的原则就是一天最多只搞一次,搞多
了伤,这医学常识他有。
张媚怎肯就这幺把他放走,站起来把硕的屁撅向外乡人,又掰开两坨肉
让他看自己的门。
「屁你也不想?」
想,不想是狗养的!外乡人被黑熟的屎激得发麻,全打起了机灵,
不自觉地又开始脱。
张媚见他如此,心想蠢驴到底还是上勾了。她收回屁,手指轻轻划过外乡
人壮的肌,慢慢绕到后,吃住他耳朵一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
来,我一定让你到升天!」当吞「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起烟灰
缸恶狠狠砸了去。
「砰」地一声响,外乡人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却打到他的
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外乡人捂着伤开,大声喝骂:「你什幺?臭
婊,老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房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
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死她。
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看就要被掐死,急之
她使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向他。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
上,捂着满地打。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
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
守在外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事了,慌忙
车冲往别墅。一来就被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倒在地上,
潺潺冒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大气,满白肉颠颤不已。
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奸我,你要替我气,呜
呜呜……」
奸?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你先别问,快把他死!」
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
了。」
张媚止住哭泣,她压就没有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