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哭了来:“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呢,我这么这么喜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
“你,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贯倔的小凤儿,臭脾气拱上来,八匹也拉不动,这时浑羽炸起,一搏命的小兽,弓起脊背,红着睛对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先答应我!”
“你个混帐玩意儿!!!”
“唔,呜呜呜呜......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你就别气了行么?”
大掌柜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
“你先放开俺!”
俩人之间的第一次就是息栈撒疯用,“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怀;这一回小狼崽故伎重演,死赖脸,又来这一招儿!
“息栈,你快停来!”
衣兜里没有带宝贝小铁盒来,息栈四面扫视一圈儿,实在没有可以借用的东西,狠心来,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伸到后边儿去拨。
太疼了。
已经不需要,男人能察觉自己所抵的深,渗黏稠,从小凤儿一一淌,沾染上那两条雪白雪白的大。
大掌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萎掉,赶紧萎掉!
息栈的两只汗手摸上男人的膛,有气
息栈咬着嘴唇,住男人的腰,轻轻地提起,再,提起,再,还没几,已经快把自己疼昏过去。那觉就像是去一的火棍,老树皴,糙的纹路刮磨的肉//,撕裂开细弱的血,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和缓和。
大掌柜目瞪呆地盯着人,惊慌地狂吼:“息栈,羊羔儿,羊羔儿,别这么,坏了!”
“坏就坏了!你反正都不要我了,我,我就把它坏掉,一了百了!”
“息栈,你别折腾了!”
大掌柜一动也不能动,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你,你小崽疯了么?你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会儿上去一么?!”
男人的家伙太过壮,又没有的雪花膏,艰涩难。息栈咬紧牙关,一使力往坐,细肉缓缓撑开,疼得挤泪来。
息栈疼得浑剧烈搐,像是被通了电,颅痛苦地摇摆,汗如雨,大哭声。痉挛的十指几乎抠男人腰间的肉,用尽气力提起自己的,再狠狠坐。
疼。
燥的几手指,生生戳开细的一圈儿小肉。
竟然还可以的......”
“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跟我好呢?”息栈伤心地了:“我,我,我‘给’你行不行呢,行不行呢?”
男人心里憋气,嘴上不甘服:“你先放开老!”
说着玩儿命将“噗哧”一到底,痛得大叫声,泪花迸眶。两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杆,疯狂地用力上坐,每一都坐到最底,每一都最深!
“你,你,你去!老不要跟你来这个!”
“息栈,你疯了么?你坏了!”
“你......你敢给坏了,老就真的不要你了!!!”
骑上男人的,握住长,一寸一寸往自己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