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直接来吧。”明傲世抬也看到了那越来越近的人影,合上了手中的奏折,也就在说话之间禁军统领随著安容了御书房,安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退了去,而是直接来到皇帝边随伺候著。
炎公的地方,对於府来说,你们算是老对手了,有炎公相助,对於我们彼此来说都是极有好的,也可以使公摆脱如今的困境。”
“臣叩见陛。”禁军统领边说边要行礼,却被明傲世给阻止了,“好了,不必如此,起来吧。”
“如果炎公不介意的话,不妨与在一起京如何?”没有理会炎樆话中的挑衅,那人邀请。
“我们的人手已经派去寻找了,但是至今仍无落,不知您这里……”
禁军统领正要谦虚却被明傲世给打断:“这过程之中可是碰到了什麽为难之事吗?”
禁军统领是个十分沈默寡言之人,若是一般臣听到皇帝如此说,早已滔滔不绝地说些激涕零之词,而禁军统领大半生都在军中生活,听到皇帝如此说也只是站在那
“京城这里也是没有任何消息,但是却不能有丝毫大意。”
“所以您才会尽快开始吗?”炎樆低声浅笑,“在听闻林旭已经京游玩了,这也是您担心的一个原因吧,不过凭著您在京城的人脉关系,既然没有阻止,想必也是无碍的吧。”
“谢陛。”禁军统领一板一地回答,同时也注意到了安容的影,但也只是在一念之间,禁军统领便沈声说:“陛,皇城中禁军已经换防完成,臣特来向陛禀告。”
“臣……”
人老成,炎樆在心十分不满地腹诽,知此刻自己占不了什麽上风,炎樆只得说:“今夜您来此,看来是对京中的局势完全放心了。”
“求之不得,您先请。”炎樆作请势。
炎樆听後心一凛,但是面上却仍旧笑著在说:“那在可是万万不能错过呢。”
“你辛苦了。”明傲世温言抚。
那人笑了笑,目光望向远,似乎在眺望远方的京城,自语:“我们说了这麽一会儿话,京城那里现在已经开始了吧。”
炎樆的话中绵里藏针,但那人却不为所动,“炎公的意思是莫非要派人在路上击杀或劫持林旭吗?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况且听闻林旭曾对炎公有过救命之恩,炎公若真是如此也太让人寒心了些。”
明傲世在夜幕降临之後依旧在御书房中批阅著奏折,与往常并无不同,安容也是仍旧在御书房外守候著,御书房外的一切都在照常行,即便不需要那一盏盏灯的照亮,借著今晚明亮的月光,安容也能看到那向御书房行来的人,向旁的侍低声说了几句,那名侍便赶紧迎了上去,安容同时转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向里面的皇帝禀:“陛,统领大人来了。”
“托陛洪福,这次十分顺利,臣……”
“邵逸至今还没有消息吗?”那人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好了,好了,”明傲世笑著打断:“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这些官话了?这次完全是你们辛苦,又与朕有什麽相呢,朕只不过是动了动嘴而已。”
“那是自然,若是在没有诚意的话,今夜也不会来此了。”炎樆对此也是淡淡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