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枚幻晶还不够施龄溪修炼的要求，这幻界他们还得继续继续闯。

问，“娄……首长？”

床上的娄原没有给施龄溪任何回应，施龄溪眸光低了低，轻轻叹，“对，你睡着了，暂时还醒不过来。”

娄原抬手施龄溪的耳朵，眸光看向远方，“和小溪无关……”

施龄溪和娄原因为各自受的悲痛同时爆发一极其可怕的能量，施龄溪从正常人类形态在爆发力量中变成九尾半妖，娄原则是显化自己的。

“主人，圣城那边来人了，”电门打开，施艾艾走特殊实验室来，快速对施龄溪汇报事。

“主人，不好了，娄首长的生命征突然降！”

这一枚幻晶的获得，却让他们会到了最不堪忍受的痛苦。

“嘭！”一声，施龄溪手上的一块灵材直接爆成粉末，他双手紧握成拳，最快速回到他给娄原建的专门实验室里。

施艾艾没有骗他，娄原的生命征以一种他无法掌控的速度，不断降，似乎娄原在陪伴他这么多年，已经到极限了，他却还没有找到让娄原苏醒的法。

施龄溪的脸迅速惨白，一锥心的痛，让他几乎无法维持直的站姿，他坐，一虚弱从心底里传，他伏在娄原上，近乎哀求地，“娄原，不要，不要。”

接来，他的日常就是理基地和圣界据的所有事，实验室研究恢复药剂，修炼，以及每日必然十分钟到半个小时来看望娄原。

娄原在施龄溪啃晶石时，也还在平复那种过于悲痛的心，他盯着人，许久他将人揽怀中，继续平复。

这一日，施龄溪在实验室里用各种珍贵的材料炼制丹药，施艾艾再次闯，并且神极其慌张，这在作为镜童的施艾艾上是极少现的。

施龄溪拿起幻晶，“咔嚓，咔嚓”直接开啃，啃完他接过娄原手中的那枚继续啃，幻晶消化，那种苦涩的味一如他自己获得的那枚，娄原的遭遇没比他好多少。

因此娄原和施龄溪停留调整的时间也相对变长，他们每次再幻境前，都必须确定什么才是他们的真实和现实。

前真实得找不到任何破绽的世界瞬间破碎，施龄溪和娄原再次回归茫茫幻界，他们手上各自握着一枚幻晶。



同一时刻，娄原以一种幽灵的形态目睹施龄溪最后的狠绝，施龄溪亲自断去九条狐尾，以此来获得最后的爆发，反杀墓老殿殿主逃命，而他只能不断地彷徨，不断地心疼，却无法让施龄溪受到他分毫，“小溪，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娄原，娄原，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由于在各个幻境中穿梭来回，他们对于时间的知已经失去了意义，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每一个幻境都好像是他们人生的一个分支，真实得几乎让他们觉得现实也不过是幻境的一种。

又一次调整，施龄溪继续晃着尾巴啃幻晶收，目光却落在他侧看不什么异常的娄原上，“阿原的幻晶不是苦的，就是酸的……”他自己的倒还尝过甜味儿，娄原的可劲儿的苦涩，施龄溪心疼得同时，也不免好奇娄原的经历。

施龄溪脸上的温柔快速消失，眉微微蹙起，他起再一床上安睡的人儿，便转随施艾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