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景初和莫千洐,长生自己挑了个院住着,只是时常过来主院找娘亲。
“嗯?”
也好,她可以休息几天了。
“那也只是刚上学堂,不适应,后来不是好了?”
“长生惹你生气了?”
就应付这两个男人,她都有些吃不消,每每想起就有些腰痛,她都想她月事来得更为勤快,时间更长些......
琳琅也不是生气,偶有厌学绪很正常,注重引导就好,只是这一个两个是不是过于溺孩了?
沈景初和莫千洐夫侍之间某些事早已达成共识,一月为周期,每月十五为分界,十五之前归沈景初,十五之后归莫千洐,他们很多时候在不属于他们的时间不在州主府,他们有自己事要理的事,偶尔闲暇,也会不去。两个男人之间交不多,互不打扰,只是着夫侍的名,规则由他们自己确定,势又和谐。
“我就说那天他怎么突然肚疼,还只要你陪着,这小兔崽!”
“那倒没有,只是帮长生打掩护假装生病逃了一次学。”
琳琅心中诧异。
“哼!没有次!”
沈景初见琳琅没有生气,低声轻哄,说话间已经抱着人坐在榻上,把玩怀中人的小手。
“姝儿,今日十五......”
沈景初颇为不解。
明日开始半月时间你都不属于我。
琳琅抱着沈景初的脖,蹭来蹭去觉得好玩,又亲亲他的结,看着这人隐忍的样觉得有些勾人,原来男也会惹人沉迷.......
沈景初心安理得的卖了小长生,诚实始末。
琳琅还没说完,巴便被男人抬起,吻很快压,势不容拒绝,大手也熟络的钻里衣,抚上慢慢。
“算算日确实也该是这几天,厨房午就开始炖红枣枸杞乌鸡汤,晚膳你可以多喝一。”
却看见,这人摸摸鼻似乎也有些心虚的意味。
“你等等!”
“我跟你说,你们不能溺,不能总是满足长生的各种要求,这样,呜......”
“我月事来了。”
琳琅看着男人瞬间僵化的动作,觉得好笑,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的月事向来不准,这次是推迟了。
“你不会也帮长生写功课了吧!”
沈景初看琳琅是从长生父院过来,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有些担忧。
对于长生的教育问题,琳琅其实心不太多,长生早在一个月前开始正经上学,也有爹爹和父亲两个人教导,兵法,谋略只是开蒙,剑法、刀法、箭法、枪法他们各教两样。偶有顽躲懒,琳琅知会教训他,毕竟他的爹爹和父亲除了教导严厉,其余都有溺的倾向。
琳琅把方才的事跟沈景初讲了,自然而然窝沈景初的怀里。
“也没有,只是觉得好笑。”
沈景初看着怀中女人仗着月事越发不安分的女人,燥难耐,只能暗自默念兵法。
她的月事时间二十多日或三十多日周期不定,有时候在前半月,有时候在后半月,有时候月中前后来,她也没法把控,反正不过五六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