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是说困了吗?还不去睡午觉?”
“很早以前就和皇上说过了,皇上也同意,而且孙儿如今请长时间的假,正好慢慢放权,我乐得轻松,皇上也很放心。”
沈景初确实没和他们说起过。
说到吃饭,在沈家几年,基本只有早膳是一起吃的。
太傅既可以辅佐君王,又可教导皇,这官职未免转变太大,沈凨有些奇怪。
如今难得在一起,祖父沈凨,琳琅和沈景初夫妻,还有他们沈府唯一的曾孙沈岩清,也就是长生。
“你什么时候剪的?”
“世间女有的,我都会给你”
。”
......
“太傅”
称呼而已,孩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剪发时,他还埋在她里。
倒是沈景初淡定告诉长生这结发的意思。
以往沈景初上值,白天很少回来,祖父沈凨也经常门会友,晚饭祖父基本只吃一碗粥,就在自己院解决。
沈景初郑重承诺。
沈景初想跟琳琅说话,便支开了长生。
你晕过去后。
赫连玄月当时给很多闲职他都不满意,最后抛太傅这个官职,他想想也行,就应了。
他这孙向来聪明又知分寸,事从来不用他心。
回到琳景苑,长生在房间桌上看见被红布包好的东西,有些稀奇,问他们这是什么。
而后,一夜都没来。
中午是一家人一起吃的饭。
如今中,皇后无,但荣嫔的大皇却也有五岁了。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
他们如今是名正言顺的父,也一向很好,琳琅很是放心。
“皇上要给孙儿另行封官,加官爵,只是孙儿没要。而如今大皇开蒙,孙儿正好可以教导。”
“是”
既然赫连玄月想收回禁军军权,他来给他安排最好不过。
饭后,沈景初抱着孩走在前面,琳琅在后面跟着。
所以,他们除了早膳,很少聚在一起吃饭。
没想到沈景初趁她睡着默默了这事,她都忘记了。
长生也过来了,迈着小短喊着娘亲舅舅。
沈景初承诺,满是郑重。
长生一早起来,练剑,写字,玩耍,确实有些困了,就回他在琳景苑的房间去了。
琳琅一看就明白过来,这是他们的发。
“那你想什么?”
“祁儿心中有数就行”
琳琅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被长生看见。
琳琅看着这人,一阵无言。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沈凨惊奇问他,琳琅也不禁抬。
除了婚事。
不过如今他已经成亲,诸事了,他可以放心颐养天年咯。
“祁儿是不想理禁军了?”
在孩面前要注意措词。
“什么意思?”
饭桌上,沈凨问沈景初,婚假有几天,沈景初淡淡回答:“一个月”
他确实得很好,她很满意,希望一直如此吧。
沈凨也安心了。
沈景初没告诉她的是,当时剪刀就在床不远,他一伸手就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