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还在,这个老人似乎永远都是生活在自己的步伐中,白天手中拿着扫帚,清扫祠堂门的落叶,晚上他则是在慢慢的雕刻着一面面神牌灵位,他已经很老了,手指间的那柄锋利的小刀却从不颤抖。
云乞幽的心很不好,给历代祖师上了三支香之后,忽然:你的名字叫江游?
敢于苍天平起坐,敢于妖龙战苍穹,一剑平不公事,天地之间任我行。
祠堂的门是关着的,因为山中夜间风大,祠堂又了许多蜡烛,如果不关门关窗,夜风会将这些蜡烛灭。
孤独的白影,站在山谷林梢,面的快乐不属于她,她永远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格格不。
老人:阮姑娘确实是老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阮姑娘的时候还是大约四百年前,一个很活泼的小丫,可惜啊,她的孽障太重,在修一途上难有成就,我当时劝过她,让她凡事都看开一些,估计她至今都没有听去吧。如果当初她听我的话,问鼎天人境,并非没有可能。一个固执骄傲的小丫,几百年的岁月都没有磨平她的棱角,她修为不怎么样,光倒是不错,收的几个女弟好像都不错。
老人神秘的:八百年?我如果告诉你,我活了不止八千年,你信吗?
云乞幽摇,:我问过师父过于你的事儿,她说,在她年轻的时候,就有一个老人在看守祠堂,几百年了,我师父老了,那个看守祠堂的老人依旧是一个老人。
云乞幽摇,:不可能,人类修真者从没有活过八百岁的,你不是玄婴那种修炼亡灵法术的僵尸,我能觉的你有心,你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老人似乎笑了笑,:我确实只是一个没有资格拥有份铁牌的仆役。
老人:为什么?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让你提防我?
云乞幽推开祠堂大门,一夜风就了去,祠堂无数蜡烛的火苗开始倾斜,但最后还是没有熄灭一支。
这才是修真者。
云乞幽面一凝,:你活了多久?为什么苍云门八百年没有你的任何记载?
云乞幽悄悄的离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轮回峰后山的祖师祠堂,今晚的月亮很远,没有雾气,远远就看到祖祠祠堂门前的那两盏大灯笼散来的白光,她脚步放缓了一些,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老人抬看了一云乞幽,没有回答,反而问:你认识玄婴?
七年前玄婴来的时候,老人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除了玄婴没有人知,既然云乞幽说了江游这三个字,那她一定认识玄婴,这让老人有些意外。
云乞幽,:是,我认识玄婴,她告诉我,让我小心你。
云乞幽:因为她看不透你,我也看不透你,前几天我翻看过苍云门最近八百年所有领取铁牌的弟名单,没有江游这个名字,以你的见识阅历,不太可能只是一个没有份铁牌的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