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的,孩很乖,您便全了吧!想您想的厉害!”漱玉一手抚上前已然有几分弧度的脯,指腹毫不怜惜的搓着泛着意的,红唇微张,眸里望明显,。
方弥觉得唇有燥,咙的厉害。
“别哭”方弥手里拿着竹片沾着药膏在伤上,新开的花朵,哪怕方弥已经足够小心了,可还是叫漱玉呼不稳,抓着床单喊疼。
方弥和男人的接不多,少有的几个也大多成熟稳重,哪里见到过这样如同的一般的人儿,泪总也掉个不停,偏偏她格外吃这一套,漱玉一哭,她的心也跟着颤颤,心疼的很。
扩张?是要自己帮忙将这小打开,方弥拧眉看着起的地方,叹了气!她该怎么手,且她也没有作案工啊!难不成还要用这跟棍?再者,如今这一看就还伤着,如何能经得住二次伤害,不得撕裂吗?
搽完了药,漱玉整个人似脱力般倒在床上,抓着床单的手松开,期期艾艾的看着方弥,语调婉转“恩客~”
方弥脑里不禁回想起上次和这人缠绵床榻时那绝的快,那时他的肚还不若这么大,小小的圆圆的可的紧,表也似这般,恸哭后的艳叫人移不开。
漱玉一愣,似乎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禁有些失笑,怀孕月份了确实不好承,可这规矩却不是放在他们这些讨人乞怜的玩上的,他们呐!贱的很,哪里需要注意这些,只要不把孩生在床上,扰了客人的兴致,其他时候就是死了也就是一张草席的事儿。
起漱玉的,将那红小中着的玉棒来,不过拇指细,却得极深,摸去的分足有她手掌那样长,漱玉大概是没说谎,犹记得上次看这还是粉的,如今却红的厉害,估摸着没少让他受罪。
“好”漱玉闻言低脑袋,神恹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落,滴在半透明的衣衫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方弥这样想着,便也这么跟漱玉说了“阿玉,这儿伤的厉害,怕是不能急着扩张,我先给你上药可好?”
方弥几乎要控制不住,仅存的几分理智告诉她不能乱来,漱玉如今肚已经七个多月了,她虽然不是医专生,也知孕后期不能事过度,现在暂且克制的住,但要真的赶上了,沉沦之哪里还记得这些“不行,不行,你肚大了,乱来不得。”
方弥只觉得骨都叫他喊酥了,燥的火焰漫至四肢百骸,方弥再也忍不住附将人压在,男人浑圆温的肚着她的小腹,伸手臂主动的环上她的脖,主动将红唇送上来,吻在方弥唇上“好想您!日日夜夜都想,想恩客疼!”
男儿莹白的脚掌抓着床单,小紧紧的绷着,手里攥着的床单被手心的汗泅湿,乌黑的发丝沾着姣好白皙的脸颊上,尾殷红,看到叫人心极了。
现在大着肚,上多了一层更为柔顺温的气质,人夫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