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圣女吧……那不是有病吗！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开闭对他这个黑暗生都是“谢”呢！

这边他们尴尬完了之后，也开始说正事。那边王和黑暗之神两人的气氛只有比徐钧和冰原领主这边更尴尬，也更让人捉摸不透。两人站在海面上，王八拳对累了就开始说话，罗希恩克能觉到瑟尔上的黑暗气息在快速消耗，就好像侏儒新发明的一种要使用蒸汽的机车在快速消耗煤炭一样，直到最后，瑟尔变成了之前那个样。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起来，罗希恩克有一种奇异的知，这一刻他们面对面站立，时间也好像发生了扭曲，回到从前。瑟尔他一惯“孩气”的神：“多谢你愿意合我，现在我已经把上的黑暗能量挥发完了。”

黑暗之神瑟尔，不，现在可以称呼他为深渊领主了。上属于另一个神的气息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罗希恩克一直很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同伴的味，瑟尔快速地说着，好像一旦慢来他就会后悔一样。黑暗之神的神格实在是厉害，才花了几十年时间就已经如此深刻的蚕了他的灵魂，现在他们两人几乎是分不开的，他在说话事的时候，也不一定真的是他的灵魂想要那样，他受到的影响太深了。

罗希恩克王：“所以你还有别的能量？”

但是谢啥啊，还怪教人不知怎么应对呢_(:з)∠)_

黑暗之神瑟尔朗一笑：“不，所以我们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在黑暗之神的神格落到黑暗深渊之后，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对方，黑暗原本就是最善于隐藏自己的一种能量。那大概是在四十年前，陛您还没有重生，我们也是刚刚恢复了意识，那之后神格想要占用我的，和我的灵魂开始了缓慢地合，它有巨大的能量和压倒的实力，我无法摆脱它，也无法抵抗它。”

听说人类学者正在研究一种神上的疾病，叫什么双重人格，和他这个症状倒是有像。不过其实还是不同，神格仍旧没有发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格，他只是一本能的意识，靠着本能和望在驱使影响瑟尔，虽然直到现在，瑟尔仍旧算是占据上风――他虽然勾搭了海蛇族，但也

虽然后来也听人说，好像他在教堂还……那什么鼓风机的事就是那圣女搞来的……

毕竟发生了那种事，现在他从上就算是能够完全相信瑟尔，从理上也不能信任对方。

“不过在那之后，我发现它只是一个空壳，虽然有着黑暗之神的本能意识但却没有黑暗之神的灵魂，就好像一个人还有心脏但却已经没有了大脑一样，它看似严密的防守其实有很多间隙，让我找到了不少漏，比如说现在：如果我尽量去消耗神格本的黑暗能量的话，一次消耗过大就会使得神格暂时无法‘工作’，接来我就能得到一段时间的自由。”

和海蛇族勾搭，以及刺杀冰原领主维泽，这当然都不是他的本，但就好像人类喝了狂树藤这种毒品的汁就会无法自控一样，他也很难能控制自己，有时候他就像是个得了帕金森症的人，拼命地握住自己的手，好让它不再抖动。

罗希恩克听得有一愣一愣，瑟尔从来没有这么快速急切的说过话，他看着面前这张风度不再的面孔，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