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父,我刚火车,是直接从火车站赶过来的,我的证据便是我手里这一箱的存折和票,我这就去东交民巷的那几家外国银行,把里面的钱全取来。我还有一个不之请,就是希望您能两天时间,悄悄的和我去一趟白县,毕声威已经撤白县了,白县此刻是安全的,您跟着我去,看我是不是要用这笔钱去赎父亲。您若办得到,还可以把毕声威边的冯楚抓过来审问,看看我这番话说得是真是假。甚至,如果您能保证我的安全的话,我敢和毕声威当面对质。”
汽车夫答:“请二位跟我来。”
万家凰和厉紫廷离开柳府,直接赶去东交民巷。
厉紫廷一躬:“是的,次长,我们又好了。”
柳介唐看了半辈的人,见过了无数世面,光最毒,万里遥若不是废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他也不会反对孀居的妹妹和他恋。
,也顾不得细想毕声威那言行之中的疑,他一说,我便听了,我还付了他许多酬金。结果他那一夜果然把家父救了来,我本打算带着家里人一起逃到上海去,可家父当时遍鳞伤,昏迷不醒,我和他走不得,只好跟着毕声威,去了个叫白县的地方,他的司令就在那里。然后、然后我们就算是了龙潭虎了。”
沉默良久之后,他开了:“你说凶手是毕声威,你有证据么?”
柳
万家凰当即答:“好,谢谢您肯信我。”
“他起初是迫我嫁给他,我不肯,他竟然对家父的上开了一枪,我同意。后来紫廷得到消息救我后,他又扣了家父人质,让我拿两百万元的赎金。我这一趟回来,就是为了筹钱的。我如今斗胆过来见您,也是想让您知,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柳介唐后退一步,一只手扶了桌角,心里也知万里遥那样的废,照理来说不该是杀人凶手――真“照理来说”的话,就算双方动了武,他也未必会是自家妹妹的对手。
她走了五家外国银行,所取的外国钞票,若是换算成中国的银元,已有一百多万。提着满满一箱英镑钞,她和厉紫廷火速赶往了火车站,火车站外停着一辆汽车,汽车外站着个便装的汽车夫,一见了他们,便向他们招了手。等他们走过来了,汽车夫小声说:“次长已经在火车上等着二位了。”
“什么?!”
可凶杀现场的形来看,凶手又只能是万里遥。而他当时悲痛已极,已经无力再去思考和分辨。
“我们住了毕声威的司令,几天之后,我偶然发现父亲之所以一直昏迷,不能清醒,原来是那治伤的汤药中加了古怪东西,以至于他老人家越是喝药,形越坏。我起了疑心,用话去诈毕声威,终于诈了他的实话。原来赵三就是他派了杀手去杀的,目的是要嫁祸给家父,让家父和我走投无路、只能自投罗网到他那里去。”
柳介唐没接这句话,而是转向了厉紫廷:“你俩――又好了?”
说到这里,她停来,稳了稳神,柳介唐听得也是心惊肉:“接来呢?”
厉紫廷问:“次长在哪一列?”
柳介唐又望向了万家凰:“你去取钱,然后直接到火车站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