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循躯壳的本能,泽费洛斯轻轻吻向那双眸,随后,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睑的肤。
“大概是因为都是一条尾巴吧,你们的解剖结构兴许有共同。”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微微抬腰,将左架在沙发靠背上,右小垂向地面,将自己脆弱的地方完全暴在空气中。
他抬起阿兹克的双,扯作为障碍的两层布料,小阿兹克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挣脱来,打在泽费洛斯的手臂上,发一声响亮的啪嗒声。
“呜。”阿兹克抬手遮住自己的睛,面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褐的睛里充斥着万般泽费洛斯看不懂的绪。
就像给大型哺乳类动顺一样。
阿兹克此时已经半躺在长沙发上,举起手,捂着嘴,睛微眯,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泽费洛斯的脊骨,顺着脊椎方向来回抚摸。
“泽费尔...”
阿兹克的直环并没有因为泽费洛斯常年的使用而现肌环松弛,这或许是他私了提运动的保养有关是条序列1的羽蛇有关,非凡能力的特殊让他这一百多年,将近两百年来保持这良好的状态。
泽费洛斯顺着沟来回抚摸深那圆形的,拥有不一样的肤,指尖在小小的圆圈外围压。
“阿兹克老师,次我们试试你的神话生形态怎么样...听说蛇类的排官与生官共用一个叫腔的孔,我好期待老师你尾巴绕着我的腰、我的小,那样觉会很棒呢!”
阿兹克没有放捂着嘴的手,他的脸庞有些泛红。他扭了扭光的腰,结实的和肌环不住地摩到泽费洛斯的手。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对人鱼兴趣...”
然而他是个披着恶的外神,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带着皱折的圆圈,甚至有心思开了个玩笑。
这是天,这是本能,天让他的躯壳追逐能对视的对象,本能让他有征服对方、打气味烙印的望——没有必要压制。
他着阿兹克的锁骨,微微尖利的尖牙磕碰着古铜的肌肤,留不明显的红痕。
衣服,抚摸他没有赘肉的后腰。
他像是某种大型肉动,他捧着阿兹克的脸轻咬,一路向,唇齿在脆弱的脖颈上辗转,灵活的尖在阿兹克的结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再怎么说,泽费洛斯现在用的这壳也是雄,加上他与生自来的天,他并不会特意压制和阿兹克肌肤相亲之后,对对方肉上的渴求。
小小的肌环,开始湿了起来。
战争向来和望,和冲动脱不了太大的关系。
阿兹克的大肌很结实,很有弹,尤其在夹住他的手掌时,两块大肌非常有力。
如果泽费洛斯是非洲鬣狗,那么阿兹克现在早已受伤惨重。
泽费洛斯从阿兹克的影摸一瓶玫瑰花
“哪有在想什么不,喜不喜的,被随意解放的冲动,享受交合带来的快,回归原始,征服,留自己的标记——这就是雄动的本能。”
曾经有个人类女问泽费洛斯,男人在床上都在想什么,他回答:
泽费洛斯收回抚摸阿兹克腹的手指。
泽费洛斯抬起,看了阿兹克一,然后他伸手解开带。
“阿兹克...阿兹克老师...你放松如何?我想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