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上的猫鹰造型的五音钟突然掉落,打断了阿兹克的话语。
挂钟没有幸免于难,它成了满地破碎的木片和金属零件,其中一有浅浅纹路的音簧到娜娅的脚。
娜娅弯腰,想要捡起脚边的铜制音簧,却跟一只冰凉的手碰在一起。
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
“嗯?嗨?”陌生的声音,来自那只手的主人。
娜娅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取走音簧,她觉全都僵了,她弯着腰,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显得稽可笑。
“泽费洛斯,你吓到她了。”阿兹克的声音及时响起“娜娅小?我很抱歉,泽费洛斯向来不太稳重。”
娜娅深深了一气,在阿兹克的帮扶,勉直起腰。
一个穿着黑晨礼服年轻男人坐在阿兹克旁边的靠背椅上,端着一杯红茶,他面前的桌上放着那音簧。男人有着一张带着些许婴儿的的脸,这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几岁,白皙的肤没有什么光泽。他有着一鸦羽似的微卷黑发和琥珀的双。
娜娅注意到那靠在扶手椅旁的三犬手杖,杖上的三犬活灵活现的,好像正在盯着她看。
男人看上去很熟,但细细回想起又一无所获。
“我是泽费洛斯,阿兹克老师以前的学生。”泽费洛斯朝着她了“很抱歉,吓到妳了。”
阿兹克看了泽费洛斯一,微微皱眉,似乎有疑惑。
泽费洛斯耸了耸肩“我在外面,觉到挂钟碎了,就过来看看。”
阿兹克并不相信泽费洛斯的解释,他在一旁看得分明:泽费洛斯是从娜娅椅背后的影里爬来的,他不知在那边暗中偷听他们的对话多久,甚至还换了一套足够正式的礼服。
“那个钟...”娜娅看着那一堆碎片。
“一个不会叫的自鸣钟,我能修好它。”
多了一个陌生人在场,娜娅有些不好回到原来的话题,只能告辞。
那个叫泽费洛斯的男人将她送三层小楼,临走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妳不喜白?”
“什么?”
泽费洛斯用指尖敲了敲黄金杖。
“妳最好去黑夜那个...黑夜的教堂祷告。”
“啊?嗯,我也觉得...对了,学长,您知波吉亚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