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呻止不住,她也说不话,着他呜咽不休,直到他将她的全舐净,濡湿的嘴唇仍不肯善罢甘休,在她花周围轻轻地。
檀妙怜给这里打结时,打的是个死结,红线最终在的棱沟里收尾,从方垂一条线。
他还没有。
“主人的味。”他这样回答,自她间仰,睛向上看她。
……傀儡不应该……”她还在尽力维持主导,势地扯他的发。
她仰起,追逐捕捉似的吞,把他从到端得晶亮,甚至用牙齿咬他。
但……
她讲不话,用力地扯他。
她的呼拂在肉上,那东西青紫硕大,被勒得有些变形,仍然气焰嚣张地更加胀。
她仿佛被迷惑,去叼那红线。
这场持续了许久,她觉得自己像一汪濒临涸泉,却在他唇的挖掘里不停地淌、淌。
他是不是在报复。
傀儡顺从着她的力上塌,等到竹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暂停,他伏在上方,俯她,而那缠绕了红线的长,抵在她面颊上方。
她睛微怔,望着那红线悬在她鼻尖,可能是因为她的呼,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小腹不可遏制的收缩,那红线摇摇。
被得频频呻,浑搐,檀妙怜恍惚地想着。
然而涨,无发,他极用力地她,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糙的面将她双间所有的肤全描摹,然后逮住最的珍珠和花,用力地。
她哽咽着低,汗从红透的肤上渗落。
在他的尖钻深的一瞬间,一注淫蓦然发,她夹紧双想要制止,被他掰开大,嘴唇紧贴着,用力啜。
他在频繁地大吞咽,她听到了。
竹榻又开始响了。
但红线开了,饱满鼓胀的肉质被她的唇及,她更努力地张开,将那中。
傀儡对自己的望矜持而卑微,他跪在原地任由她品尝亵玩。
檀妙怜的被偷走了。
檀妙怜晕转向,在他又一次试图用唇取前,她叫他:“来……薛原!”
这东西修长,壮,饱满,望极时会青筋凸起,狰狞凶恶,但不算丑陋。如今缠了红线,也并不可笑,反而暧昧冶艳,起时极为勾人。
他在闷闷地哼,小腹一直频频紧缩,但他用了全的力气克制,并不将她中。
好了……可以了……
黑发与红线缠在雪白的指尖,淫靡瑰丽。他的脸颊蹭在她的大,耳侧发丝顺地落在她的大上,她小腹痉挛,息不止。
“好舒服……”
床榻早就湿透,上半是她的躯人形,半的床褥却一片汪洋,犹如妖娆的女穿了大摆的裙。
他用力地嘬了她一,发古怪的声,他离开她的讲话前,有一声明显的吞咽,可即便如此,他的嘴唇也湿亮红,唇角和鼻尖都淋淋的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