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南实在偏远,放任岷王大对朝廷不利。而沐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朝廷给的,本不可能有二心。
“沐家..欺负人!”朱楩几乎是哇的一声哭来,“您的圣旨传到了云南,臣这边还没动,沐家几兄弟就带人冲到了臣的王府,几乎是撵着臣来京师.....”
“皇上也给臣主吧!”庆王朱栴哭,“臣这次来,要不就不回去了!那边,太冷了太苦了,连个能对诗的读书人都没有!”
他这一哭,朱允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沐家在云南跋扈蔑视藩王,其实就是他的授意。
“臣不敢!”肃王朱楧吓得赶紧起,他那句充数的确实是有些欠考虑了,赶紧说,“臣文不成武不就,边关大任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而是什么?”朱允熥问。
其实历史上这哥俩也是如此,尤其是庆王朱栴,他是一天都不想在封地待着,整日幻想着在江南诗作对读书写字。
肃王庆王这哥俩,不但没有野心,甚至一权力之心都没有,就想着回南方享乐!
苦笑一声,“前有总兵官翟能镇守边,后有长兴侯练兵,臣这个王其实就是充数的!”
“还有.....还有那谁....”
“皇上!”此时,庆王朱栴忽然开,“臣和十四哥是一样的!”说着,袖不住的拭睛,“本来臣还想,等今年父皇寿辰的时候上折,盼着他老人家兴,开让皇上把臣的封地往陆迁一迁!”
他这一哭,倒是让朱允熥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准备好的话直接说不了。
“他跟臣说,千岁就好好在王里带着,多吃肉多喝酒多娶媳妇多生儿就行了,外边的事都由官主!”朱楩哭诉,“欺人太甚了!”
再后来调任甘肃镇总兵是翟能,后方长兴侯耿炳文更是朱允熥的死忠,能让他这个肃王碰到军权才怪。
看他这样,朱允熥心中有些不厚的想笑。
没想到,庆王朱楧这一哭,旁边的岷王朱楩也开始落泪。
“四哥家的老二!”朱楩大声,“整日派人来臣家里打秋风,说他那边缺那个少那个的,还说臣为王叔不思取...呜呜...不是臣不思取呀,臣是两受气啊!”
朱允熥微微皱眉,“还有谁欺负你?”
想着,他看看远,心中叹气,“要是所有藩王都这样,那多省心省事!明儿宁王一到,太上皇停灵的最后一天。等太上皇土为安了,皇上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说什么?”
“皇上,臣也想跟父皇说,不在云南呆了!”
“倒不是不习惯,而是.....”
说着,忽然哭声,“宁夏那边,臣是吃不惯住不惯,去年一年臣就病了三次!皇上,臣不愿王,也没那个本事,只求离...离南方近些,那边太冷了!”
朱允熥这话,倒也不是虚假意。要知他那一世,这位岷王的后人之中,可是了一位了不起的杰人,被人。
“好了好了,朕会给你主!”
“胡闹!”朱允熥唬着脸,“太上皇的封爵岂能如同儿戏?你们想换就换?”说着,又问,“你也是在云南不习惯?”
“而且云南各卫所,都听他沐家的,臣这个藩王在那边,就是摆设!沐那厮,直接告诉臣.....他...?”
听着权柄不小,但其实他从没真正染指过军权。一开始甘肃那边有老将宋晟,陕西都司是汤軏。前者朱允熥接不多,但后者绝对是东的铁杆死党。
“这三位爷!”邓平站在朱允熥侧,心中暗,“好嘛,皇上一肚话没说呢,他们倒直接撂了!真省事!”
“朕听你这话,有埋怨的意思?”朱允熥眯起睛,低声。
他是洪武二十八年就藩,总理陕西行都司甘州无卫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