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臣想跟皇上说,您看,不如把臣手里的兵权等分一些。臣不是撂挑,臣就是....就是清净惯了难当大任。”
“不是!”朱尚烈忙,“臣是觉得,臣这么年轻又这么愚钝,有些事还是要集思广益,不能由臣自己主。说白了,那么多兵官员臣不了过来,臣也...没想怎么!”
朱允熥看看他,无声思索。
“嗯!”朱允熥,“知你们都是懂事的孩,不像有些人呀!净想着给朕找麻烦!”
“再者说....”说着,他看向朱允熥一笑,“臣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手的护军多了些。那么多人,每年那么大的开销。臣修个别院都舍不得,可是每年要拿大笔银钱养活兵!”
“臣继秦藩,乃是大名边第一藩!”朱尚烈缓缓组织着措辞,“为王,肩担重任,可是臣实在是力有不逮!臣这人,贪图享受不思取,上功夫治民的本领都是一塌糊涂。如此重任交给臣,臣真怕哪天辜负了皇上的一苦心,误了治百万百姓!”
侍立在旁的李景隆,听着他们堂兄弟三人的对话,心中不由得想,“这两位还是知轻重的,明白人,聪明人。知自己的亲王帽是谁给的,也知该站在哪边!”
“臣也是交给了都指挥使司!”
“看你这息!”朱允熥白他一,随后叹气,“行了,你们说的朕知了,容朕想想!”说着,叹气,“哎,这当你们提这事,不知的还以为朕容不你们呢!”
晋王朱济熺也哭,“臣....臣只恨没有翅膀,不能飞来。皇祖父...呜呜!”
“谁找皇上的麻烦,臣等就找谁的麻烦!”两位藩王又齐声。
随即,他目光看看晋王朱济熺。
“皇上说什么,臣等就办什么!”两位藩王赶紧表态,“全听皇上的!”
“你我至亲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允熥颔首,“朕的为人你也清楚,从不因言罪人!”
随即,心中又叹息,“六爷呀,你们几个就作吧!不把自己作死,你们是不罢休啊!皇上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一旦发作来,你们受得住的吗?”
说着,看看二人,“既然来了,这次在京中多住些日,朕还有很多事要你们来帮衬!”
“谁要是敢这么想,定然是心里有鬼,图谋不轨!”秦王朱尚烈开,“定然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目无君父!谁敢这么想这么说,臣就跟谁说说!”
而李景隆则是忍不住多看了这位秦王几,心中暗,“这位可了不得,这不单是拎得清了!这是看的远啊!”
后者动动,也张嘴,“臣和秦王想到一块去了!臣自幼生于深长于妇人之手,贪图享乐不思取。实在不是治国安的材料,更不是统兵有方的帅才!”
“臣实在是记不得了!”秦王朱尚烈落泪,“见到皇上您的旨意,臣就不停蹄往京师赶,一路上也不知跑死了多少!”说着,泪唰唰的掉,“可还是晚了一步,臣不孝啊!”
“用不着你们,你们就踏踏实实的,真心实意的帮着朕把老爷送走就行!”朱允熥又是叹气,“哎,若都像你们这样,朕多省心!”
“交给了陕西都司指挥使,西安总兵暂!”
说着,秦王朱尚烈想了想开,“皇上,有些话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们能赶回来就是一片孝心,老爷在天之灵也定然欣!”朱允熥叹气,“不必自责!山路远,也不是你们的错!”
说着,看看朱允熥的神又继续说,“我大明如今猛将如云能臣辈,所以臣想.....”
这时,朱允熥又问,“你们两人来京师,手的兵如何安置的?”
“你想撂挑?”朱允熥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