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今晚上,那耿振武定然叫人去把沉船的银捞来。你直接去找他,当他面告诉他,他全吞了这些脏银不可能,咱们不问,不告,锦衣卫那边也不是吃素的!你当何广义,就能咽这闲气?”
是攻了丽的都城之后,还不是......”说着,又顿了顿,“当日皇上可是刻意晚了几个时辰丽的都城,那些丘国库和王不敢抢,那些大臣贵族之家,放过谁了?”
说到此,顿了顿,“既这样,我这有个两全其的办法!”
“z地士绅大族所办的私学盛行,愚弟想,这些银是不是用在官学上!”景清开,“z地虽富,但也有许多寒门学。用以官学,才是正途!”
“用在何?”铁铉问。
景清忙,“洗耳恭听!”
“让他拿一半来,充到咱们的藩库。剩的,让他们海防守备上分了!”
铁铉见好友似乎有心事,又宽,“咱俩说句咱俩之间的话,你若是心里不痛快,直接给万岁爷上折就是了。那耿振武在我这儿,破事一堆,他那个宁波海防守备,暗地里不知收了多少,不然那些奸商,也不至于那么猖獗,公然在海上直接换船,哼!”
“过后,那书记官晚上起夜,差掉茅厕里淹死!”
“这等悍将,若是我为了心那不痛快,把他告上去,岂不是自毁我大明的长城?”
“贤弟所言大善!”铁铉笑着站起,“走,咱们去看看何广义那边问什么来了?”
“兄台是没看见,愚弟和他说打倭寇时候,耿振武双冒光,战争之上更是如同猛虎,全然不顾自己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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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叹气,“布政司上那多读圣贤书的官,都和世家大族串通一气。我们又怎么好,苛责他一介武夫?”
“当兵的,就是狼!狼不吃肉,那不成狗了?”
“正合我意!”景清笑,“不过充藩库的藏银,愚弟以为,上报皇上之后,可以用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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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铁铉又压低声音,笑,“钱财上的事,跟当兵的睁一只闭只睛吧!这也就是如今,你信不信,若是赶上那些开国勋贵老杀才........老臣们。你不同意他们私分战利品,他们能把你和船一块沉了!”
铁铉打笑,“哦,如此说来,我倒是想见见那耿振武了,等闲人可是不了你的!”
“这事都来都闹到秦王那了,也还是不了了之。秦王边的指挥使们,面上不说,背地里都骂我!说什么兄弟们卖命抢钱,还要被这些遭瘟的书生盘剥!”
“他虽收了钱,可也是大明朝的良将!”景清沉思片刻,继续说,“武人不怕死乃国家之福,愚弟倒是以为,钱财上的事,大可不必大章!”
“不说丽那回,就说我在秦藩西安为布政时,一参将带队袭了一个藩人的落。随军的书记官回来禀告,说缴获沙金两百斤!”
景清想想,拱手,“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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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去过问,那参将就说是路上丢了,我能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