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清减了!”铁铉看着朱允熥,动容说,“比上次召见臣时,瘦了许多!”
“你何必谦虚,的好就要奖赏!”朱允熥笑。
“臣铁铉,叩见殿!”
朱允熥穿着青的棉布袍服,坐在窗。御案上奏折堆积如山,挡住他的脸。
“你在西安这几年得不错!”朱允熥坐在宝座上笑,“军务后勤上一丝不苟,屯田分地也让士卒们觉得公平满意。开垦荒田,兴修利,地方耆老赞不绝。秦王也一个劲的给孤上奏折,说要多留你几年!年底考评时,兵和吏,都给你了一个上等的优!”
/75/75245/23838905.html
铁铉话还没说完,王八耻又一溜烟的过来,笑,“铁侍读,殿等着您呢,快跟杂家来吧!”
朱允熥喝茶,继续开,“若是想要去好地方的,孤偏不给他去。刚才那个云南盐政本是一等一的差事,可孤问他话,对云南的盐务,风土人,他装作一问三不知。那好啊,盐政他不要当了,去广西县令。”
“说得好!”朱允熥抚掌,“如今朝堂中就缺你这种忠直之气!”说着,苦笑,“如今的官儿啊,都拼了命想来江南,稍微贫苦一的地方都不愿去。孤听那些官说什么,去那些穷地方当官,还要自己搭钱,真是岂有此理!”
“你也不问去哪?”朱允熥笑。
国事烦恼,每日没完没了的忙,然后晚上还要...........
“鼎石免礼!”朱允熥笑着从御案后走来,亲手把对方扶起来,在圆凳上,又仔细端详了几,笑,“壮了,更厚实了!”
若是去了云南辽东丽等边疆之地,那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着,放茶盏,朱允熥继续,“西安那边,吏会派人接手。这一次,你去江南,浙江,去张善那,个副手!”
,“公爷莫胡说,官........”
“官没答应........”
铁铉想想,正,“可是为了推行摊丁亩等新政
难得,铁铉的脸上也些微笑来,低声,“去哪都是为殿,为大明效力。臣,何必问!”
其实也真是如此,大明朝的俸禄微薄,当官的花费大还不敢贪污纳贿。若是去了富裕的地方还好,总是还有些官的乐趣。可若去了穷得叮当乱响的地方,那真是苦不堪言。
朱允熥笑着摆摆手,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知知!”李景隆笑,“知你脸薄!”说着,继续笑,“这么说定了,一定会我打发人去莲香楼,包场!”
闻言,铁铉赶紧起,俯首,“臣,全凭殿调遣!”
“臣不敢当殿谬赞,不过是臣的本份而已!”
说着,他顿了顿,正,“这次叫京,你要调你去其他地方为官!”
~~~
他在西安这几年,确实很有功劳。秦藩那边上的人被朱允熥换了一遍,大军的后勤军需,卫所屯田等事的权力,都收归到布政司手中,其中铁铉功不可没。
铁铉这人人大,经过几年的历练,更显得充满练。
“嫌贫富,人皆如此!”铁铉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