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于收回狗链,反倒是先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说完,她轻哈着香气,犬坐来,昂起,再次等待着什么。
“嗯,去吧!”
直到不明所以的我终于反应过来,再次的首肯之后,她方才小微张衔起了它,红着脸面对着我退了房门之中,在歉然的冲着我笑了笑以后,小心的掩上了门。
等等,已经可以把那绳收回项圈里了,听着门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学爬动声中带有的链条拖地的脆响,我忽然想起了这被我不知不觉间忽视了的事实,现在已经用不上了,松开以后也能让学呼顺畅不少来着……
刚想推开门去提醒学,可当指尖碰到房门使之微动间那细微的开门声响起之时,耳边清楚的受到学戛然而止的动作声,意识到为何学并未真的关上这房门的我忽然怔了一。
二十分钟么……
我停了动作,张了张嘴想要在门外提醒一,却也在犹豫了一阵以后闭上了自己的嘴,回靠到了门侧的墙边,喃喃自语。
“我……我在什么啊……”
短暂的冷静时光带来了理的正式回归。
对,我现在又是在什么啊。
对自己今日所有所作所为的厌弃却又很快集中为被对自己现在这一足以称得上极为虚伪的举动的批判。
如果决心要去伤害,那么又何必作一幅假惺惺的温柔,是想要去博取某些不可知存在的同,还是满足自己那虚荣的伪善呢?
何必如此的虚伪?
这样想着,我又不自觉的将手伸向那已然隐隐传来些许声的房门,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了来。
真是,无可救药……
那么,想别的吧。
我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学,不,萧落语的呢?
女神?显然不再是了,在作了这样的践踏之后,永远也不会是了。
女友?当她在早晨拒绝我之后,却又答应了我的交易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我心中的所想,或许当时间抚平一切的伤之后我还是慢慢能够接受,但,不是现在,应该……
一个自甘堕落的婊?起先我确实一度这么认为,也因此对学不是十分客气,但,得说,随着时间推移,我觉得我有那么一改变看法了,她,可能着这样的事没错,但至少,绝不自甘堕落,并不应该被斥为婊。
我的……母狗?无论她究竟是不是数年前和我立约定的少女,此刻她对我付的意,显然不是什么一块钱的嫖资和什么狗屁的放来解释的,即便千肯万肯,我也不能,更没有准备好这样去对待她或者……她。
但你就是这么的。
心中的另一个声音给予了否定的答复,令我不禁哑然。
没什么借,没什么可以推卸的。
不该如此,绝对不该如此,不是么?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说是没有借,不该如此,但心的声音也依然清楚的了我心中所存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