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异样的光,是他从没见过的扭曲的样,简直像个疯。
☆、94上
“妈,我过年不回了。不,你们也别来,没地方住……”
“我真有事,剧组忙,都不给放假,没骗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把钱汇爸卡上了,等我闲了,一定回家。”
没有讲别,也没有依依不舍,齐清挂了电话,摇车窗,上一支烟,继续他的等待,时间相当的漫长。
此时已是腊月二十八的晚上,他独自一人呆在郊外的树林边上,夜空中时不时可以看到朵朵烟花绽放,爆竹劈劈啪啪,时远时近、毫无预警的在耳边炸开,听得人发麻。
看已过约定时间,黎舒仍未现。齐清烦躁的不断换著电台,一轮轮的拜年广告,到都是喜气洋洋,好容易换到一个放歌的,恰好在讲这周的新歌排行榜,他拿了个第三。在黎舒发新歌之前,他可是拿了第一。
齐清趴在方向盘上,在黎舒的歌声响起时摁开关,他不想再听到他的那番装模作样的表白,不想再听到别人对他的捧,好像满世界只有他一人是真音乐、满世界只他一人是不人间烟火,是那话。
郑鸣海无奈的捧起他的脸,亲了一:“真不想去?”
“好多人。”黎舒的神有些倦怠,“三十我们回家陪爸妈过年就好了啊,你们一家都在,我去这怎麽啊……”
“哎,”郑鸣海挑挑眉,松开黎舒,把刚穿好的外套脱了,“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去,在家陪你好了。”
“那怎麽行!”黎舒赶紧拉住他的手,“你去你的,早回来,我在家等你。”
看著黎舒略带忐忑的笑脸,郑鸣海心里颇不是滋味,这两天黎舒j"/>神不是太好,郑家老一辈的人并不是都像父母那麽开明,就算面上过得去,也未必能真心接纳他。
“那这样,我今天去,早回来,改天再约大哥他们来。”说完他又搂住黎舒,在他额上响亮的啵了一,“在家等我啊!三十咱回家陪我爸妈,初一我就带你回苏州,给你妈拜年。”
“我……我找不到,我家早搬了!”
“我找得著啊,”郑鸣海瞪了他一,竖著眉凶他:“你今年别想溜!”
黎舒愣愣的看著郑鸣海,双臂圈得更紧。他拉他的,对他轻轻的笑了一,旋即闭上,吻上郑鸣海的唇。
从温柔的碰到激似火的缠绵,只需短短几秒锺,郑鸣海便激动的住黎舒的,把他压到墙上深吻。黎舒笑著推开他,双颊绯红,睛微微有些湿,他起大蹭郑鸣海鼓起的那团东西,揶揄:“j"/>神嘛!”
“嗯──”郑鸣海恋恋不舍的拉回黎舒又吻了吻:“要不我晚再去?”
一面说著,手已经不老实的钻黎舒里,颇为得意的笑了:“你不也一样?”
黎舒打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把他往外推,“得了得了,再闹去不知什麽时候了,快走快走!──少喝酒,我晚上等你回来。”
真把人推去了,又有後悔,黎舒拉开门探对郑鸣海说:“鸣海,我很兴,第二年了。”
郑鸣海站在电梯门给了他一个漂亮的飞吻,“不是第二年,对我而言,已经很多年了。”
临别的那一幕,一遍又一遍,不断的在黎舒脑海中循环回放,郑鸣海温的温,俊朗的笑脸,还有他骨的温柔。他的时间好像就在那一刻静止了,始终停在那里,直到一个应该现的场景现,他的时间才会再次启动,重新开始。
现在属於他的,只有无尽漫长的黑暗,只有无法知的时间与空间。他不愿再去回想那一晚究竟发生什麽,不愿去受在他上正经历什麽,他封闭官,已将灵魂离,r"/>留在世间,拼劲全力的反抗挣扎,承受这无法想象的阿鼻地狱。
鸣海……鸣海……你回来啦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