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压抑的呻,如同望的温床。牧尘看着他沉醉的模样,觉得新奇又惊喜。
像这样抛弃掉理智的耽于肉的姿态他从未想过会从萧炎上窥见,因为他不像那种人,所以才更让牧尘觉得珍稀。
“嗯、嗯啊、啊……”
萧炎的息声引了他的视线,此时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龙正雌伏于自己,愉的调随着他的动作奏别样的旋律。
他似乎说不有意义的词,但脸上不再散开的红晕说明这家伙也很享受。
他的黑发懒懒的铺在床上,离脸近的几缕微微卷曲,贴在白净的脸上。
那双睛没有焦距,但依旧黑得令人喜,即使无神也让人瞥见迷离的风景。
他上的那颗小痣,此刻因为微垂着帘清晰可见了,仿佛从银河中脱颖而的星,让人想要亲吻他的睛。
牧尘咽了唾沫,这个场景比他曾在梦中见过的更加诱人。
“萧炎,能听到吗?”
凑到他耳边,一边亲吻,一边询问。
他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将堪堪遮住膛的黑布料掀了起来。饱满雪白的膛便呈现在他前。
萧炎一向是纤细消瘦的,饱满这个词理应与他无关,但他现在化作了可以展开双翼的提夫林,便为翅膀的动力提供了支援,必须变得健。
很遗憾,他好心询问受的对象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
“你这个样怎么办啊。”
牧尘有些担忧的说,而他的手却玩着萧炎的脯,语气也兴奋异常。
“这是禁过度,以后都由我来帮你解开禁制。”
他还是把那件黑衣服撕开了,这衣服是领的,有影响他自由发挥。前没有障碍,他便不客气的咬住巨龙的脖颈。
牧尘的动得很快,壮硕的阴往肉深挤,像是饱了甘的种,努力将自己的植松的土地,此生不再分离。但迟迟没有现提夫林女士中的声响和应有的渍,这让人不太满足。
他将萧炎抱了起来,现在这人全,可以任由他摆布。
“隔离术,应该只是个戏法,解除掉吧。”
伸手住萧炎的背,让他贴在自己上,牧尘闭受力的律动,很快就找到了几个戏法,以及许多术式的痕迹。
“怎么这么多?全解除没问题?”
他搞不懂萧炎上有哪些术式,自己有能力解除的还不少。反正不是什么级法术,通通取消掉就好了。
牧尘引导着力,很快就解除了第一个术式,他看着萧炎,这人的额上现了一枚动的火焰印记。
“是这个啊。”
他站了起来,将巨龙抱到了墙边,将其在了墙上,又慢慢,最终以的姿势将他卡在自己与墙之间。
牧尘再次受力,继续解除那些术式,一个术式解除的一瞬间,萧炎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起来,居然能说有意义的词语了。
“不、不要了,到极限……唔!放、放过我!”
“官弱化,还是语言封闭?”
牧尘听他求饶就觉得起劲,立刻就意识到萧炎用这个小法术的意义。提夫林告诉过他,平常比较势的承受方一旦在床上示弱,搭档就会更容易兴奋,一如现在。
萧炎的讨饶只是为了规避伤害,这是本能的自保机制,他的过于,堆积的快让大脑不过气,会意识的刺激语言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