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途颠簸,虽然刚刚吵得凶,但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怎的,我醒了,月光透过窗,只觉得清冷。
秦语一开始盖着的我的外套,此时已落到了地上。
冬夜裡,她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衣。
我于心不忍,偷偷爬起来,找到一条还算和的被,轻轻帮她盖上,又怕她冷,加披了一条毯,然后我才慢慢地回到床上。
「钱明……」
我刚一躺,秦语的声音就传来了。
难她也醒了?我心裡一惊。
「钱明……」
她的呼唤没有停止。
「怎么了?」
我轻轻地答了一局。
「钱明……」
她还在唤着我的名字。
我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在说梦话?我决定先安静,听一会再说。
「你不我?你说嘛,不?」
我屏住呼,没有发任何的声音。
「哈哈哈……就好……嘿嘿……我就知……钱明是最我的……对吗?」
看来确实是在说梦话了,我鬆了一气,同时,也用我自己都受不到的幅度无奈地摇了摇,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答了。
第二天,秦语依然待在我的家裡,还从她家拿来了洗漱用,看来是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故意表演一副百无聊赖的样,打游戏、发呆,她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中午她也准备了午餐,有人好了饭我自然也不会故意找茬。
看着我吃饭的时候,她好像很兴,兴得就像第一次为我饭听到我夸奖时一样。
我有些恍惚,如果换以前的我,过去的每一个瞬间我都有可能心,但是现在,我不会了。
因为在我看来,秦语的行为让我不能理解。
不是之前对我的恶劣态度,还是回来之后让我到不适的示好。
权且相信她说的是于我,那她的也太病态了些吧。
我想,不止我应该彻底懂这些事,秦语自己也需要彻底反思自己,才有可能让我回心转意了。
否则,这都只是她的一厢愿罢了。
接来的几天,我和她就这么尴尬地耗着。
她总是想法设法跟我找话题,我却答不理。
我们两个的爸爸妈妈还以为我们依旧很好,秦语也很会讨长辈们开心。
这让夹在中间的我也十分介怀。
我知,这么去毫无意义,是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
于是,这天晚上,当她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来到我的房间时,我很严肃地说:「秦语,我们谈谈吧。」
秦语有些惊讶于我的严肃,又像是知有这么一刻似的,一秒就让自己镇定了来。
她坐在床边,我坐在转椅上。
「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过去的一个月,我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说这句话的场景,但我没想到今天我有勇气如此开门见山地说了来。
「啊?你说什么?」
秦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十分错愕的样。
「我是说,我提议,我们分开吧,对我们两个人都很好。」
这次,我换了另一种语气。
「……」
秦语低着,不过沉默了没有多久。
「可以告诉我是因为谁吗?」
「谁?」
我摇摇,「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不可能……不可能……」
秦语喃喃自语。
我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