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就这么结束,也不甘于承认自己的所托非人。
回到学校,先吃了饭,刘克就去图书馆看书了,留我一个人在熟悉的寝室裡把自己的东西重新归置回去。
躺在刚铺好的床上,一阵睏意袭来,没有反抗,我沉了梦乡。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踏实地睡过一觉了,一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寝室裡也只有我一个人,黑黑的,这种寂寞的觉许久没有过了。
摸黑找到手机,并没有一条信息或者未接来电,我谈不上难过,只是心裡有种莫名的失落。
不过我想,或许秦语等待这样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吧。
既然你犹豫,我这个恶人、这样狠心的决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能是搬东西回来的时候走得太快,上了汗而天又很冷的缘故,第二天我就莫名其妙地发了烧。
我特地嘱咐刘克不要和任何人说。
白天去校医院输,输完了就回寝室複习,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快一周,我的病才慢慢好转。
不像以前生病时总有人照顾,要么是父母,要么是秦语,独来独往的这段日习惯了也就不那么糟糕了。
秦语没有找过我,我也自然不会去找她。
病好了,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去了车站,提前买好了一个月以后自己回家的车票。
起初,夜晚很长,睡眠很短。
但是,功课複习的压力开始让我慢慢把一些烦恼抛之脑后,难过的时候依然有,不过更多的是对自我的检讨。
就这样,一直到某一场考试结束,我刚刚走考场,就被欧阳奕拉走了。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
怎么样了?」
欧阳奕问。
我被她问蒙了,不解地:「什么事啊?」
「你什么记啊,当然是……」
欧阳奕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四周,「派对的事啊!」
我这才想起来她跟我说的派对偷窥计划。
不过隔了这么长时间,我确实中间没有想过这个事。
「大哥,你不会还没想好吧!?」
欧阳一就看穿了我。
我只能不好意思地。
「我可都给你准备好了,以为你一定会答应的呢……」
欧阳撇了撇嘴。
可是,听到欧阳的话我却是吃了一惊,连忙问:「准备好了?什么叫……准备好了?」
「哎你别了……」
欧阳有些不耐烦,「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我想你答了这个问题,你心裡就有数了。」
「好吧,你说。」
「你心裡同不同意秦语来呢?」
欧阳的问题问得很脆,像是提前想好了很久似的。
我被她的问题哽住了,因为这我也的的确确没有想过。
「啊……」
欧阳奕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哦钱明,我刚刚没意识到你和秦语……」
「哦嗨,」
我连忙摆摆手,「没事的,我刚刚是在想你的问题啦……因为这个事我是后来才知的,所以也没想过什么同不同意的事……」
欧阳想了想,补充:「那如果不是现在这样,而是秦语先问的你、征求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