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但当时我还对秦语为什么发火摸不着脑。
我斜靠在门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机械地拨打着秦语的号码。
当然,结果是一样的。
我也从靠在门上,去,坐在地上。
「滴铃——」
刺耳的铃声响起,我像有了救星一样打开手机。
映帘的却是一行冰冷的文字:不好意思,今晚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我知这其实是一个斩钉截铁的陈述句。
我从地上慢慢移动到了台阶上,懊恼不已。
我的大脑这时候一片空白,接来的这个雨夜对于我来讲,就像是永远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刚刚在家的那段时间也没有给手机充
电,它的可怜电量能不能撑到今晚12都很难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漫无目的地翻阅着手机的通讯录。
停在了刘克的名字上。
他这个时候估计回寝室了,应该能可以去对付一晚上。
无人接听。
又打一次,一样的结局。
我不甘心,给他发了一条短讯,问问他在不在寝室。
这次倒没有石沉大海,不过他的回复让人绝望:我和梓娜在一起那一刻,我没有什么太多无用的慨,只是苦笑着。
虽然以前和秦语也是有过吵架与摩,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门都不去。
如果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我也就认了。
可笑的是,整件事的起因竟然是好朋友的分手。
当然,我没有一丝一毫怪罪欧阳或是阿鸿的意思,毕竟这是别人的事,我现在连自都难保。
对了,明天早上还有八钟的早课。
不过幸好是不太重要的课,只带个人去应该也问题不大。
秦语这边的事显然已经超了我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就算我有一万个想歉的心,现在也没有一办法。
不过,往好想,这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好像最近我确实有些疏忽了与秦语的经营,生活的风沙是不是让我有些疲于注重她的受呢?想那么些也没用了,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努力不要成为一个分手的就好了。
00年代初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的房,楼梯间的灯光总是不那么灵。
昏黄的、忽闪忽闪的灯光,楼梯间散发的湿与垃圾的气味,久而久之竟也就习惯了。
我既不敢睡,怕耽误了第二天的课,睏意却又不合时宜地袭来。
我坐在楼梯上,靠在墙上。
迷迷煳煳的,只觉得每睁一次,天都亮了一分。
手机还地剩一些电,7,可以准备准备发了。
我站起,久坐让刚刚站起来的我还有些晕。
雨停了,秋天的早晨雾蒙蒙的,还有些冷。
走小区,小吃街这时候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风动着地上散落的杂,发「咔啦咔啦」
的声音。
路过昨晚和秦语吵架的路,我意识地又看了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