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次郎看看破旧的时钟,今天的一切透着古怪。
姊姊肯定一样意外,自己说谎的「比较少了」,竟然一语成谶。喜孜孜的挽
着父亲说:「爸,太郎回来了,我们终于又一家团聚了。他说是要回来给您庆祝
父亲节。」
父亲讶异的神,但看在次郎这有心人的中,却觉得父亲浮夸作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这阴谋和父亲有关?父亲节确是真的要到了,现在已
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再过几天就是父亲节。(日本习俗,父亲节是六月的第三
个礼拜日。)
父亲跟着坐了矮几,问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但次郎却越看越觉得这是套
好的招,比方哥哥刚才在和自己说明时,就没有现在这般详细,连师傅的名字「
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盘奉上--对了,刚才没有名字的「收留组织」
,现在变成了材料行「藤田屋」,专司各种细琐工的供应,大至盖房用的各
项机维修、搬运,小至摄影剧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
父亲问清楚了以后,转向姊姊说:「小梓,这师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着我们家过父亲节,请他也来家裡吃饭吧,你和妈妈这礼拜天能请假吗?」
父亲节这么家庭的节日,竟要请一个外人来参加?这理由也说得太过牵,
但姊姊向来对父亲尊敬有加,当然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每年都会替父亲过的节
日?
「我礼拜天没有问题,母亲应该也早请好了假。既然要多一个客人来吃饭,
我要多准备些菜才行。」姊姊思考着起:「爸,我去放。」
父亲挥挥手,示意她不用自己。当姊姊一转过,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
亲向哥哥眨了眨的动作,那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计得售。」太郎则警告似
的瞪了父亲一,然后神飘向次郎。次郎忙随着父亲避开神,咳着蒙混过
去。
过了不久,父亲去了青山家最不该存在的浴室,躺在他专属的浴桶裡泡澡。
这浴桶连次郎也不能用,毕竟太浪费了。全家人只能用父亲泡完的髒洗澡,
但父亲很贴心,他会记得冲净才浴桶--如果当天他醉得爬不浴桶,次
郎就可以洗一次净的,母亲和姊姊会舀替父亲把冲洗净。
姊姊留在客厅和太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没有电视,次郎不愿意
留在那裡敷衍透着古怪的哥哥,藉要温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暗暗谋画
着该怎么应对哥哥的阴谋、哥哥的阴谋又会是什么?
他只想得到父亲、哥哥、哥哥的师傅肯定形成了某种共犯结构,但这犯罪目
标是什么?该不会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脉贲张了起来。不行!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好姊姊。次郎决定明天再跷一天课,去张罗可以用
来抵抗的武。
姊弟谈笑声间,母亲回家了。风尘僕僕的母亲还来不及放手上一堆带回家
洗的衣,就被自己疼的长女扑了满怀。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亲诉说她朝思暮
想的长男回家了,母女俩抱着太郎哭成一团,久久不能止歇。
姊姊善解人意的抱起母亲带回家的工作,留母亲和太郎叨叨絮絮。
次郎咬牙切齿地翻着书本,却一个字也读不去。他从小就被饱受疼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