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眠嗤笑,“你难不是拿我当作小白鼠?”
“饶命啊,大小饶命……”
望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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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装善良装无辜的好手,金凤仙从来都知。从小到大,她不知用这副面孔骗了多少人。
“嗯……”
“作坊还有事务需要理吧,你去吧,别累着了,你爹这里我来照顾。”
作坊静室的门外,几个小厮忧心忡忡听着门的动静。
“你说大小是不是跟乾元有什么仇?”
“我看不像,我之前还听说……”
“求求大小放过我们……”
说罢,忿忿放了她,拂袖而去。
各种哐当的摔砸声,以及小厮丫鬟的求饶不断从门传来。
“少废话,快把东西给我。”金凤眠将手一摊,男人递上一提布袋,袋坠坠有。她急忙打开来看,遂不悦皱起眉,“才这么一些?青远川,你玩我?”
“没事……”她颤抖地抓住她娘的手,底一片仓皇,“我没事,娘,我还有事,先走了。”
而金凤眠却愣在了原地。
来的是一位披黑长袍的中年男人,小厮噤声低为其禀报。片刻,待屋传来一声请,适才推门而。
最近这位向来文静的少主益发频繁地动气了,动不动就是砸了整个屋的桌椅板凳,连带还要抓几个乾元来折磨一番,残暴异常,活像变了一个人。
整整两大箱的草药,以及一箱白银。改形变有悖常,研制初期最废钱废药,青远川满意,“大小比您父亲快多了。哦对了,这个药暂时只有叁个时辰的药效,我这里还有一心法,您且记。”
“怎么会,我边的小白鼠要多少有多少,不至于拿您冒险。”
“怎么样?那个野丫疼你没有?”见她怎么也呆呆地不动,白氏急得哭了,“凤眠,你说句话啊……”
金凤仙抓着她衣襟的手狰狞收紧,一时无言以对,咬牙切齿了片刻,才:“我平生最厌恶你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即便天底的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喜你,绝不。”
“将和庸改为乾元你当以为是小事?”吃了化形的青远川慢条斯理,“有这么些已经是我们的心血,我可是连我同门手足都没给,便先拿来给你了。”
金凤眠不置可否,收东西,抬巴:“你要的东西在那里,自己拿。”
老爷重病在床,本就是人心不定的时候,又摊上这么一位阴晴不定的主,门的小厮面面相觑,“我还是一回这么庆幸自己是个和庸。”
一向此走来的影打断了小厮的后话。
又是那位少主在砸东西发脾气。
门关上,男人脱帽兜,“大小火气如此旺盛,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