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久前才被狠狠过,还带着事后又湿又的嫣红。晶莹的淫已经再度充盈,夹杂着几丝残留在的白浊,饱满地在花般的阴唇间,一旦被阴去,就会像蜂巢里的蜜一样溢来。
莱昂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前就闪烁起了一阵炫目的白光。积攒已久的像决堤一样瞬间爆发,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铺天盖地的极乐,击穿他每一个细胞,快乐得他无以复加。
“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脱给你看。”艾丽西娅弯着角,故意将的浴巾向上提了一,又一脚将想要扑上来将她扒光的男人踹回沙发里。
等他恢复意识时,才发现他已经向后倒在沙发上,肌肉还在不自觉微微搐着。艾丽西娅依然淡定地坐在他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的脚还懒懒搁在他的大上,从小到溅满了大片的白,黏黏糊糊地遍布在整个的肤上。
莱昂觉得肉棒胀得有些疼,他浑的已经涨得快要烧起来,仅凭双脚那温温吞吞的磨蹭本无法满足,越是舒服,就越是急切地渴望着更多。
艾丽西娅并没有刻意去掩盖,任由浴巾岌岌可危地挂在乳边缘,大片白的乳肉。诱人的肉随着她双的动作不时从他的视线中闪过,被血族大的动态视力捕捉。
艾丽西娅似乎没有打算太难为他,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动,两只脚像两条灵活的蛇一样缠绕在阴周围,以一个舒适的力搓挤压。
视线在火灼烧开始模糊,莱昂努力控制着手臂,终于在忍耐力到达极限完成了手上最后一工序,将指甲油扔到一边,拉起艾丽西娅的脚到了自己的分上,脚掌相对,将那壮的肉夹在了中间。
“该死……”莱昂睛已经变得通红,在烈的刺激中发兴奋的红光,脑里的血像打鼓般急促地动着,连带着那备受蹂躏的肉棒也在有节奏地动,望像火山一样积蓄着力量,却在达到前停滞不前,让他悬在一个抓心挠肝的难受境地中。
“把那条碍事的浴巾拿开。凭什么只有我被你看光,你自己却遮挡着?”他焦躁地皱起眉,忍耐住不直接上去把她倒了已经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至少她在视觉上应该要满足他。
“嗯……呼……”莱昂在发麻的快中不自觉地息起来。他还不太习惯这样单方面被人玩的觉,不过就像他自己说过的,活久了尝试新鲜的也不是坏事。
艾丽西娅伺人的手法比过去了,但不多,这种被动地承受比起由自己主导的来总少了尽兴。他耐着将自己控制在沙发上,享受着那磨人的服务。女人鲜亮的红指甲衬在他莹白的上,晃得他心难耐,目光顺着前修长的双一路向上,扫过浴巾覆盖若隐若现的肉。
“所以你这是讨厌呢?还是喜呢?”艾丽西娅用脚趾打着圈着他的铃,将里面渗来的透明前抹开,湿漉漉地将整个冠沾得晶莹剔透。
“夹好了,既然是你自己要的,那就认真一啊。”他抓着那两只脚在肉棒上轻轻蹭动,受着被脚心包裹着的觉,像是心脏终于落地般长舒一气,虚脱般仰靠在后的沙发背上。
,被踩住时疼得让他担心会炸开。
“来。”她轻声开。不大的声音如同一把钥匙,将之前一直被诅咒紧锁的关突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