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哄哄我而已,你明白吗?哪知你会去钻角尖呀!”“真的吗?”我委屈地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秋岩,妈妈真的没有过于责怪你的意思。而且你也并不是一事无成,你在我心里已经很优秀了。你千万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差,好不好?”夏雪平着泪,微笑着抚摸着我的额,“而且你不是说过吗,将来什么事都要跟我并肩前行的。有什么事,我们俩一起扛着嘛!夏雪平也不是在什么况都可以到神通广大的,我也犯过不少错,不是么?妈妈老婆和小混都有一些最后也没办法完成的事,是人都会这样,但只要我的小混,能陪着‘妈妈老婆夏雪平大人’,我就很知足了——我真的觉得我的小混,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混了……乖,秋岩,别哭了好不好?妈妈让你受委屈了!看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疼!”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泪,搂着夏雪平的脖,看着她如的双眸、比外面那雪纱更长更飘逸的秀发,以及比天上那月更的笑靥,憋了半天,才对她问:“‘世界上最好的小混’……‘小混’这种玩意怎么还分好坏的?”夏雪平一听,“噗嗤”一声笑了来,然后了我的鼻,继续把我的脑袋放在她的肩搂了好一会儿,用着她略带哑却洋洋盈耳、温如阳的嗓音,对我婉转地呢喃着:“是的呀……我的宝贝何秋岩小混,曾经是个坏坏的小混,欺负妈妈老婆、还故意让妈妈老婆伤心,现在这个小混虽然有时候还不理解我,但已经想着努力帮助妈妈了,现在秋岩小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小混。”我最后两滴泪,心里也舒服多了,不自禁地吻了夏雪平的脸颊一,又不由自主地跟她嘴对嘴接吻起来。
吻了两,她又睁大了睛看着我,我见她应该是还有话说,于是在亲吻了她的鼻梁之后。也停了来:“想说什么?”“小傻瓜……”夏雪平用右手拇指在我的眉骨的轮廓上轻轻画了画,真诚又温脉脉地看着我,“以后别瞎想妈妈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了,也别瞎想我会不喜你不你,好不好?秋岩,从我的世界有了你的第一天起,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我一辈唯一想要陪伴着的小男人、小老公;对我而言,我的边也只剩你可以陪伴了。所以以后别瞎想了,好吗?”“嗯。”我对她了,接着又对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却直接把指抵在我的双唇前,努着嘴巴对我埋怨:“‘嗯’什么呀!小傻瓜最近总吃醋,你以为你老婆我看不来吗?而且前两天晚上看到我被周荻弹脑瓜崩你还有怨我呢!”“那……你还跟他一来一回的相互掸、玩上游戏了呢!说起来我就来气!……就那场面,任谁看起来不会以为你俩在打骂俏呢?”我也努着眉,挤着睛对她怨“我跟他相互掸前后也就三五秒,那也叫玩游戏呀!我又不是一直跟他闹着玩,这你都吃醋?再说我那时候昏昏睡的,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是谁……再者,我还被他欺负了呢!哼,小傻瓜!小混!小醋坛!鼻给你揪掉!”她说着说着,又开始着我的鼻尖来——我的鼻尖都快赶上她的玩橡泥了,再这样去早晚有一天我鼻得塌掉。
“那我不也帮你气了吗!哼——嗷!”说着我便冲着她的手指咬了我过去,她连忙抬手躲着我的嘴巴,又猛拍了一我的脑门:“嘛呀!你跟他那儿没完气,你就拿牙在我这解恨呀!你是小狗呀!”“我是对呀!我就是小狗!‘冰雪小狗’!咬你咬你——呜汪汪!”我一时兴起,便跟她张牙舞爪起来。
“欸?你个小雪纳瑞还敢跟我面前比比划划、龇牙咧嘴?我可是‘冷血孤狼’!”夏雪平见状,直接扣住我的手腕,然后直接把嘴巴对我的血盆大怼了上来,我嗅着她上仍未散去的迷人慕斯香气味,心神一,便顺着她的意思与她的双唇吻了上去。哪曾想,吻了几秒,我的嘴唇居然被她用牙齿轻咬在了一块……“呜呜……呜呜呜……”我的嘴巴就像橡糖一样被啮压在一起,真的一个字都说不来。
咬在我双唇上的她,胜利又开心地笑了起来,紧接着放开我的手腕,端着我的颌,松开了牙齿,正准备对着我的嘴唇吻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又变得通红,温开始起来,但正准备把我自己的嘴唇迎上去的那一刻,她似乎重新拿起了一些理智,看着我的睛,对我的脸上呵着气:“妈妈是不是……应该把车停好的?”“我也刚想问你,毕竟被周围邻居看见了不好……我先去开门。”“嗯。”夏雪平听罢,却依然帘低垂,嘴角上扬,恰似等待着什么。
我便迅速亲吻了一她的额,拍了拍她的肩膀,开门车,又一气呵成地迈着箭步朝着家门跑了过去,三五除二,利落地打开了家门。
等我推开门,夏雪平也已经跟了上来,抬手用钥匙键把车一锁,直接把我的羽绒大衣从我的上摘剥了,随手丢到了沙发上,自己也抬手脱了外套,盖在我的羽绒服上面。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西装外套,又弯腰,帮着夏雪平拉开靴上的拉链,又直接扯开自己的鞋带;而在我着一切的同时,夏雪平像着了一样地在我上上乱摸,甚至还试着从我后脊背把手伸里去抓我的屁,待我一抬起,看她脸红彤彤的,整个人气血翻涌,却像是吃了药或者喝了酒、引起残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没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