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别人上从材料到工都细无比的绫罗绸缎；来往的男女每一个都在谈论着自己几乎从未听说过的词汇和事，每一个都活得忙碌造作，却又雅致享受；这座城市的车龙无时无刻地在对自己冷相向，但那璀璨的霓虹和LED灯光又在同样的时刻温柔邪魅地朝着自己招手——而罗娟的这些渴望，恰恰是林梦萌能够给予的。林梦萌信奉一句话：越容易被满足的望，就越好控。

        果然，那天晚上罗娟以送外卖咖啡的名义提前翘班，找到了林梦萌的公司。林梦萌早就安排好，并没着急让罗娟跟自己去吃饭，而是亲自带着她在公司里转了一圈，看看正在行平面拍摄的studio，看看正在行专门服装设计的工作室，看看正在与时尚杂志编辑开讨论会的会议室和旁边走廊大屏幕上播放的哪些明星宣传视频和自制的网络综艺看看坐满了正忙碌工作的衣着光鲜靓丽女白领的写字间，还有在这些地方隔转角可见、饮料心任饮任的茶间——带着罗娟随意闲逛的时候，林梦萌从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又有些不修边幅的女人睛里，看到了一种心动与迫切，这种容，往往被称作“饥渴”。

        林梦萌故意把罗娟领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试衣间，接着假装看了一手机信息，然后走到了监控室——没错，林梦萌在自己的模特公司里的所有更衣室、浴室和洗手间都安装了隐蔽的监控摄像，甚至包括她自己专用的也不例外——去观察罗娟的一举一动。不她所料，罗娟走到了更衣室的化妆镜前，看到了摆在化妆台上面那件黑低背晚礼服、那条白亚麻披肩和那条珠宝项链，双脚便像不听使唤一样地走了过去，忐忑地再三确认四无人之后，她竟开始迅速地脱自己上那件工作装、只留衣，然后又蹑手蹑脚地把晚礼裙和披肩、项链，一一穿在自己上——明明早上还笨手笨脚的女人，在这一刻往自己上穿服饰的动作，竟然仔细得像个熟稔的工匠。

        一切整理好，罗娟转看向镜里的自己，又很虚荣地从衣架上取一只白的名牌包挎在肩——第一次看见穿着如此暴而华丽的衣服的自己，她，还有监控显示屏后面的林梦萌，似乎都听到了一声来自心的呼唤：什么妩媚，什么温柔风，我也可以。

        “脱掉你那边沿都裂的罩，”林梦萌现在罗娟背后的时候，对方一时间还没从镜中如梦似幻的画面反应过来，“那不适合这件衣服。”“！哦，不……林总，俺……”“别动！——这是给我们公司的主打模特准备的衣服，你是什么人？你居然给穿上了，你是什么人啊？”“俺不是故意的……俺只是……”“闭嘴！你不想赔钱的话，就闭嘴，而且不许动！——改了你嘴里那满‘俺、俺、俺’的，板住你自己的音，这些跟这件衣服也不。”林梦萌故意瞪了一罗娟，直接从化妆台的屉里找了一把剪刀，剪断了罗娟那勒得紧紧的、给对方勒副乳的肩带，又拽住她背后的搭扣轻轻一解，那条穿了三件、起初购价格只有七块钱的罩便被扯；旋即，林梦萌又从屉里拿了两片黑的圆片乳贴，亲自把手从后背伸了衣服里，手测了一罗娟36C的柔，看着她耳垂的位置定位到了她的乳晕和乳，帮她把乳贴贴牢；紧接着，林梦萌又找了一条纯黑的侧系带丁字，蹲从往上撩起了罗娟的裙，毫不顾忌地扯那洗的已经不见颜的棉质腰“阿婆衩”，然后一丝不苟地帮罗娟把兜裆的黑丝布盖在她的白虎阴阜上，然后又把系带在她两边的大系紧。

        “这样才好看嘛！还有，这个挎包其实拿在手里更好一，这跟金属链这样缠在手腕上……对啦，现在你再照镜看看自己……”林梦萌摆着罗娟的，让她看向镜，自己则脸有些晕红地看着前的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