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局在查,而至于佟德达……”徐远说着,又看了一周三人,“都不是外人,也没必要搞得这么保密——佟德达的事,现在是F市报局在负责,他们把雪平叫过去,就是要她帮着查这个案的,毕竟那些不幸丧命的老警察里,应该有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听到这,一直没说话的丁武不住地了鼻。
徐远转过看了丁武一,接着对我说:“这些事你就别了。我看过最近重案一组的工作报告,白浩远和王楚慧手上各有两个比较麻烦的案,你去跟一吧,顺便再重新熟悉熟悉重案一组的况。在重案一组当组长,从来不是儿戏,你接来的任务甚至要比你在风纪,困难几百倍!可别大意了。”“我懂,您放心。”说完,我不由自主地了。
话音刚落,车一转弯遇到了一个红灯,而在路的右手边却嘈杂无比。但见路旁一帮人在一个工厂大院的门正举着牌行示威集会,那大门俨然被那帮集会群众围得不通,以至于坐在车上的我们几个全都看不到挂在那工厂大门门上的牌匾。而那些前来维安的民警们,正不停地承受着那些示威者们的推搡和分贝的大喝大吵,还一边似乎正对所有人行着苦婆心的劝说。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还一直觉得游行示威这种事,在两党和解以后是一种很正常的事;但自从上一次那些受到“桴鼓鸣”和陈赖棍那帮人的煽动、在市局门发生的恶行闹事之后,我对这种所谓的“符合人权”、“自由发声”的事越来越反。一时间沉不住气,我便对徐远问:“局长,要不要去看看?”徐远也实在有些不明就里,而在他旁的李晓妍与莫阳早就是一副跃跃试的样。就在这时候,开着车的姜师兄开了:“局长、小何警官,没必要去。”“他们在什么呢?”徐远想了想,“这个位置,应该是‘香肴肉公司’的地方吧?”“欸?……嗯,没错,就是这。九年前在这门闹过一帮兜售假冒伪劣壮阳药的,我来过这。”李晓妍说。
“一帮人在肉厂门示威什么呢?”我观察了片刻,故意开玩笑,“火午餐肉不够吃了?”“搞不好,给人吃坏了?”丁武也好奇。
“都不是。”姜师兄摇笑笑,瞟了一那些集会的人后说,“这‘香肴’不是一直在跟国人和法国人合资,并且跟环保党联合推广,搞了个‘人造肉生态’产品链么?结果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网上平地风雷地开始铺天盖地对着参与生产人造肉的厂商,还有环保党的那些党员们开骂,并且集要求品药品监督把全国的人造肉都给收回并且销毁。这算好的,上网搜一话题‘拒垃圾’,那比这还闹。前两天,K市的一个环保党籍的批评家,就在自家门被人砸了砖——那以前都是他们环保党的人这么收拾别人,这些年一次听说他们的人被收拾,嘿嘿,也真是‘天好轮回’!”“人造肉?人造肉这事至于么……”看着那帮亢奋异常、血沸腾的示威者们,徐远坐在座椅上不禁犯嘀咕。
“谁知呢?反正这段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人造肉吃了其实能增肌、但主要说人造肉吃完了,女的不孕、男的不育,小孩吃了长不还会变傻,老人吃了容易骨质疏松还会得糖病;就这段时间,那满屏幕满时间线的带量节奏的营销文、辟谣的和反辟谣的科普文,分分钟刷爆各大SNS主页。”姜师兄说。
“那到底有没有因为吃人造肉医院的啊?”我继续问。
“这倒是没听说。”“……那没有的话,如果说这个东西不好吃、对无益,直接不买不吃不就完事了么?至于非要来示威集会么?”我不解地问。
“呵呵,没准就是闲的呗?”姜师兄说完,一加油门把车驶向了十字路左边。
说起人造肉这东西,我其实也没少吃过;之前住寝室的时候,就喜买香肴牌的蜜汁人造猪梅肉和香辣素当零和夜宵,泡方便面的时候还愿意放上一两颗;再后来,环保党跟国外几个所谓国际认证过的动保护组织一起发起了舆论战,打了人类“应该用每一改变地球”、“拒绝肉、拒绝温室效应”的号,并且还请来了不少的男女偶像了所谓的“环保倡议人”,于是在那段时间里几乎是一夕之间,人造肉在全国都大肆行——我没那么大的环保觉悟和对普世价值的,单纯是因为好奇和嘴馋,在那段时间也跟着吃了几次人造肉汉堡和人造肉意大利面,只不过每一次“享用”,虽然没觉得这从英文直译为“超越肉类”的仿肉难吃,但是那些用豆粕和玉米糖浆制造来的压海绵状,里面满满的味味和香味,实在是让我的承受不起这改编世界生态的历史重任。从那以后,尽普遍还有不少追捧的发烧友,可我是再也没吃过人造肉。而如今,原本被大众追捧的东西突然被大众反噬,这倒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倍觉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顺着“吃人造肉环保”、“拒绝肉、拒绝温室效应”这几个短语,我之前参加的那个七星山妙酸乳在线有奖问卷的第一个问题,猛然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您是纯素主张者还是非纯素者?”——“Aleaiactaest.”这个集会,跟张霁隆有关么?跟这个调查问卷有关么?可是如果有的话,关系是什么呢?而我明明记得张霁隆似乎暗示过,这个调查问卷是陆东青教授他们搞得一个帮助杨省长连任的招数,但现在我似乎怎么看都看不来,在一家生产人造肉的肉厂门前示威集会,会和政治选举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