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需要徐远能掌握的国家机密的密保级别?”
“对。好多东西我明明能看见,但就是打不开。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徐远走这么一遭的原因。”
聊到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知该怎么了——“所以也就是说,在明年的省级大选、或者说接来的这几天,无论我俩是照徐远吩咐的、还是张霁隆告诫的,搞不好,我们都是在帮着……至少说是帮着可能是当年与外公对立的那一派。可以这么说吧?”
“对。”
“那我知该怎么办了:夏雪平,无论是蓝党红党,咱俩谁都不帮。”
“谁都不帮?那是该怎么办?”
我坐起了,对夏雪平说:“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一定对啊,你帮我想想看:首先,咱们俩如果把这些玄之又玄的信全都送去了,不司法调查局,也不国安保那两个门,也别省厅和咱们市局,并且也忽略张霁隆和执政党的动作,照徐远的预期,Y省周边这几个省对Y省造成舆论合围,那么在Y省,蓝党会赢,对吧?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咱们俩假如从就没答应徐远送信的事,靠着张霁隆,再加上我一直忘了跟你说的还有个叫陆冬青的经济学教授在帮着杨省长,那么在来年大选,杨省长连任的机会肯定很大。”
夏雪平用双臂撑起,不经意间袒自己的乳沟,沉思片刻,对我了:“是这么回事。”
“如果我们俩想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那么我们俩想达到的状态,则是既不想让杨省长连任得太轻易,同时也要给在野党的舆论围城留一个缺;但我们俩没多大本事,就前的事考虑的话,也就是说,我俩既不完全听从徐远的安排,也不完全听信张霁隆的告诫。”
夏雪平前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接来我们俩还得把M省的信送完,但是蒙东T市的和R省C市的信就不送了?”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了。”我考虑了一,又对夏雪平说,“这事如果咱们俩不知到罢了,张霁隆既然已经告诉我俩,那咱们给徐远只把M省的东西送完,那就算仁至义尽。既然在L省,我们已经把信送一拨,又在G市这儿送去了一张,如果真有司法局、国和安保局的人要查,我俩现在临时收手肯定来不及;而且我觉得现在肯定还没有人盯上我们,如果有的话,咱们俩来G市,不可能没有特工或者调查员跟着,说不定你跟我已经被人抓去看起来了。再之后的那些信,咱们俩明天就找个地方全都烧掉,T市和C市咱们照常去:看看大草原、看看长城、看看夏泳山庄和观音寺,尝尝烤全羊、咸茶和饸络面,但就不去替徐远送东西了,而且到时候你我直接不回复他的任何信息和来电,对他的一切通讯保持静默——如果回到F市之后,他要是问起来,咱们就说,我俩被国或者司法调查局这两国家级别的单位盯上了,这样的话,他也说不来什么。夏雪平,你看这么行么?”
夏雪平又重新躺,看着窗外,此刻天边已然泛鱼肚白,阳台上逐渐蒙蒙亮了起来。经过了严肃的思忖,夏雪平了对我说:“倒不失为一个主意。就像你说的,如果咱们俩已经被人盯上,那么现在收手可能也来不及了。在G市这里还需要给去旳信还有几封?”
“算上你刚撕开的那封信,还有三封。”
“那等门之后,还得找个地方买一张信封和一瓶胶……”说完,夏雪平又对着我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伸手了我的鼻尖,“你这小混,没想到你的小鬼主意还多的呢!”
而我看着她或许是因这两天几乎没经受多少风日晒,而渐渐显得有些白皙的肌肤,她上散开的纯棉睡袍和半包裹在里面、刚刚被滋过的前的温香玉与腹那实的腹肌,我便捺不住心些微的萌动,直接半扑在她上,把双手放在她的双乳,温柔地揪起夏雪平的乳晕,然后握着她的乳房。
“呀!又不老实!”夏雪平说着,想要咬我的姿态,但她并没握着我的手,只是在张嘴龇牙之后皱着眉瞪着我。
“嘻嘻,谁让我的女神女王夏雪平大人这么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