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珍们的肉弹中的我,居然也开始骂起她来,并且还对她炫耀着自己可以左拥右抱那些苏媚珍们硕淫媚的躯。
而与夏雪平隔着一条过和一排座位的我,我总觉得自己其实没错什么,却又觉得自己什么都错了。于是,这天早上成为了我和她开始了母禁恋之后第一个令人觉得难过的早晨,这个早晨充满了难过、痛苦与尴尬。
一路上,旁边这个女生一直在跟我找话茬搭讪,我基本上没说几个字,而这姑娘基本上快把自己七大姑八大姨的底都交代了。车厢里只有我、夏雪平和这个小女生,但听起来却像是十几个人在一起说群相声似的。小丫是Q市人,某个寄宿制国际学校的中生,上要到国留学上大学,而今天刚满十八岁,于是她奇思妙想逃课一天,期待着在铁上来一场艳遇——对于她的说辞,就算我是个单男我想我也会对此产生怀疑:若真是想要艳遇,最好的方式其实是买一张卧铺列车的票,一就能在车上待七八个小时的那种,想怎么遇都行;我又打量了前这姑娘,双漏神、一脸的照日系妆妆艳抹的粉底和腮红、一看着不起但满是大logo的名牌,再加上她说话时满嘴的“xswl”、“awsl”这些她要是不解释我都听不懂的代码,让我的心里多少放了一些戒备;可这姑娘实在是太能自嗨,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完全是自言自语,但是越聊越兴,越聊话越多,我实在觉得吵闹,于是我拿了自己那副耳式耳机,警告她别再声,那姑娘立刻用着又惊又喜的目光看着我,在我还没把歌曲从手机里的时候,俨然听到她在一旁悄悄说:“妈呀……好爷们儿的小哥哥,太男人了……要是能陪我国我男朋友就好了……”我侧过脸翻了个白,却听到另一旁的夏雪平,正冲着我这边窃笑着。
再没过一会儿,乘务员开始为乘客端上了果、糕、冰和果汁。我正端着手中的那杯苹果汁,正调着手机上的浏览页面,那姑娘端着矿泉瓶便直接朝我的杯撞了过来:“小哥哥,杯!”但我手中那杯却是那种塑料杯,本我端着冰凉饮料的时候就得小心翼翼地,在我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机上的时候被她如此猝不及防地一撞,苹果汁一就洒了一大半到我的仔上。
“呀,对不起啊!对不起!”我瞪了一那姑娘,丢了杯收起桌板,便站起了。见着那姑娘委屈地喝着那瓶乘务员刚递上来的矿泉巴巴地看着我,我也没好发作,只是把手机揣好;因为最近的两个洗手间里此时都有人,于是我只能憋屈地走向了隔着两节二等座车厢的洗手间。
我几张卫生纸了表面的果汁,又抬用烘机烘烤着。正在这时,隔着洗手间的门板,我听到了两个男人在鬼鬼祟祟的对话,于条件反,我立刻放了,然后轻轻拉开了洗手间门栓,让门锁在外面看起来是绿“无人使用”的状态,并仔细偷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药了么?”“都搞定了。”“没被别人发现吧?尤其是乘警?”这个声音,我似乎在哪听过。
“别的乘警在后面几节车厢呢,有个老乘警要退休了,他们在帮那个老办送活动;茜茜现在已经被我药翻了,等帮你们完事,我再把她了,然后我假装跟她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她脑简单,再加上她平时就对我有好的,我估计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嗯,那等我在E站就车了,剩的事你自己摆平。记住了,我只要一等座第一排左手边那个女的;要是那个男的有醒过来的迹象,有必要的话,你可以用这个把他勒死!”之后,其中一个人似乎给了另一个人什么东西。
“明白了。你在五号车厢等着,那有一个弃用的医务室,我一会儿就把人带去。”“你小心,那俩人可都不好对付。”“知了。”——一冷汗同时从我的前后背和四肢冒了来:一等座第一排那个男的,不就应该是我么?而左手边那个女的,现在虽然是那个吵闹的女生,但本来,应该是夏雪平。
我心里十分着急,但却也没急着从洗手间里去,我非常清楚这个时候门就是在“送人”。但听见此刻确有一个脚步声往五号车厢那边远去,而另一边,突然走来一个中年妇女,开问:“小伙,我问一,你们这车上哪有接的地方啊?”“您好,二号车厢和三号车厢的饮里发电阻都坏了;四号车厢和餐车里都有。”——刚刚那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听起来这人应该是这趟车上的男乘务员。
“哎我的天,这么费劲啊!怎么整的,饮还坏了……就你们这趟车还是优秀列车组呐?”“不好意思啊……这样,乘客,您先回到座位上等候,稍等一我叫我的同事那瓶给您倒行吗?请您耐心等候。对于给您造成的不便敬请谅解,万分抱歉!”“那行吧……阿姨看你也是个有礼貌的,也不计较了。快着啊,我孙还等着喝果汁呢!”“实在不好意思……”听着那乘务员跟那中年女人离开,我才悄悄从厕所里面走,但见一个一米七左右的穿着西装制服的男列车员刚安排一个了卷发的矮胖妇女坐,脸上微笑着,手里还拿着一只看起来像是小纸卡片的东西——我认识那东西,警院的元旦晚会我年年都是场务副导演,那东西便是弹奏吉他、小提琴,或者古筝、扬琴所用的钢丝琴弦。想必是因为那大妈过去跟这乘务员要,因此他还没来得及把这琴弦拆包。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