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用ID加一个密码的事;但是我只能让你在省使用,所以我得等你办完了事回来再说。”
“可以。”夏雪平眨了眨说。
“还有一件事,雪平,我可是每天都在看三级密保数据的,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是能跟老爷和雪原的有关的?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雪平,有些险我能跟着你一起冒,但是有些事,若是被外人知了,抓住不放不说,不好还容易白忙活一趟。”
“这个您就别了。”夏雪平对徐远说,“自从我从通队来,跟着你当刑警的那天起,我就跟你和沈量才说过:为父为哥哥报仇的事,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当然,我现在边还有秋岩在。我有我的方式和方法,所以或许我会查到你们平时都可能会忽略的东西。而且,有些事,你不试试,怎么能知这件事了,就一定是白忙活呢?就像你这事也一样,对吧?”
说完,夏雪平对徐远瞄了一我正在收拾的背包。
徐远笑着,了。
接着,我们仨在完全一个字没说的况吃完了饭。徐远吃完了所有片后,站起走到后的CD架上,挑了一张越路雪的唱片放播放机里,然后他整个人向后一趟,双手垫着后脑,闭着睛,整个人沉浸在那柔的节奏里;而夏雪平和我都无瑕留恋那香颂曲调,吃完了饭后,直接把我俩的佩跟警官证留在了小桌边,然后我着夏雪平提了那两只黑背包,取了我和她各自的外套,便迅速离开了,连招呼都没跟徐远打。
回去的时候,我动担负起了开车的责任。看着一声不吭、只是把右臂拄在车玻璃上着自己脸颊的夏雪平,心绪不宁的我,犹豫再三,对夏雪平开说:“我说,雪平大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吧。怎么了?”夏雪平如同刚睡醒似的,换了个姿势看着我。
“于锋是谁啊?”我说完了话,咬了咬牙。
夏雪平转叹了气,对我说:“这个问题,你不是之前问过我么?”
“我问过么?”我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这个答案似有似无。
夏雪平也有些讶异地转过看了看我,对我反问:“……你没问过么?”
看来我俩都记不住了。
“……就当我没问过吧,我其实有些想听你说说他的事的。”
夏雪平了一鼻,接着对我毫不犹疑地说:“他是我的前男友。曾经一度跟你外公的关系不错,算得上是师生,后来被选了安保局,他算是警界和报界当年如同刘德华、梁朝伟、木村拓哉、反町隆史那样的偶像,所以很招女生喜;也很能打,在警校里就是搏击冠军,后来好几次跟当年还是特警的武几次手,互有胜负。”接着,夏雪平转过了看着车窗外,继续说,“但实际上,我和他就往了……两个月而已。之后他因为叛罪逃,于是,直到现在,、安保局、央警察,都还在通缉他。”
我了,觉得夏雪平告诉我的事还算毫无保留;可随机我缓过了一味来,因为夏雪平刚刚告诉我的事,都是我之前就已经大概知了的,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她都没说。于是,我追问了去:“哦……那,我记得你跟老爸结婚的时候,是在你1岁那年对吧?然后我生,是在你19岁的时候;你跟那个于锋,什么时候往的啊?”
“十七岁。”夏雪平果断地说,但是她的脸依旧冲着自己那边的窗,她接着说,“我跟他往了两个月,他便跟我提了分手;在你生的那年,他叛逃的。”
我抿了抿嘴,觉这个答案,怎么说呢……够“安全”的。
因此,我接来想到了一系列很直男癌的问题,我抿了抿嘴,开了;可最终我克制住了自己,我确实像每一个男生一样,对待自己拥有知过去的伴侣时,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醋意,但我要是对夏雪平、对这个孕育了我然后现在还在跟我恋、与我行的女人,询问一句“你的初吻是不是给了那个于锋啊”、“你的初夜是给了于锋还是给了老爸啊”,那我可真的需要好好看看大夫了。
憋了半天,我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听张霁隆似乎说过……”一听张霁隆也跟我提起了于锋,夏雪平脸立刻变了,转过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而我却继续不动声地问,“他说在他上初的时候,他曾经记得,于锋这个人,好像闹过一个轰动全的事;但因为他当时在上课,外加当时他们校不让带手机,在课的时候,之前发现那条新闻的同却再也找不到那条新闻了,再之后全的网站上都无法找到当年的消息——他到底是了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事?你说,都是叛罪了,还能是什么事?”夏雪平语气寒凉地对我说,“无非就是煽动颠覆政府、破坏社会、舆论混、卖家机密这些呗。”
“嗯……”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就这这个话题喃喃,“还有暗、制造爆、制造恐慌、卖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