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件酒吧他妈居然是间同恋酒吧,而且似乎还带着些许业务;拉着我到这间包间来的那几个“兔女郎”,也都是鼓鼓的男人装扮的,其中还不乏欧血统的面孔。
“来嘛,这位帅哥!第一次来玩,放不开啊?没事,认识了就好……”
那人说着,还用手摸向了我的大。
“!”
我向后撤了一步,对着那个“兔男郎”
呵斥:“你知我是啥的么?我分分钟让你们这家酒吧关门整改信不信?”
“哎呀,行啦行啦!Selena和Janice,你们几个先走吧。”
大乐不可支地看着我,然后对着那几个“兔男郎”
说,“上个果盘,卤味拼盘和烧烤拼盘也都要。我这兄弟是开车来的,所以给他来四大玻璃扎的鲜榨果汁,再来四打啤酒。”
“哟,这兄弟的脾气可真大!刘哥哥,你今天发财啦?怎么这么大方?弟弟也不你家这位,花钱大手大脚的!”
那个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服务员,对着大这一对同时打骂俏。
“哈,我可不着,我跟他在一起,也是他掌财务大权——并且,说实在的,今天我俩兴,而且还要请我俩这位脾气大的直男朋友的客,能不大方吗?”
跟着这个叫Selena的男服务员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不少。
听着的话,这个花名叫Selena的服务员回过幽怨地打量着我,给我看得特别不自在,看到最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倍觉骨悚然的话:“哦,原来是直的啊……真是可惜了呀,哼!”
接着,他便唤着其他的几位服务员站起了包间。
站在门的我捂着脸侧着,不想再看他们几个第二。
那个Selena临门的时候,还貌似冲我来了个飞吻。
我心有愤怒又战战兢兢地坐了来,大和这一对看着我,一起丧心病狂地笑了个人仰翻。
看着他们俩笑了一会儿,我心里竟然渐渐也平静了来,心想自己刚刚对待那些陪酒男的反应确实有过激,而表现得不太政治正确;而看着面前这俩笑到泪的人,想到他们在平日里一直老实、一直受着别人气,二人相互间的也是躲躲藏藏,而今天又一齐站在围观的男女老幼面前,失去了自己心中最珍视又最脆弱的尊严,或许他们俩是故意想从整蛊我来这家同恋酒吧来找回一丝丝抚和快乐——我刚刚被那几个陪酒男吓得不轻的场面,或许是一直以来,大和之间确立关系以来,遇到的最能让他俩觉得开怀的事。
如此一想,我也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是吃东西、喝饮料,那就如大所说:既来之,则安之呗。
而且,就论起今晚来,我还能去哪呢?夏雪平在路上,况且她说明了她想一个人待着;父亲在看守所里,茵又去了张霁隆家住,有韩橙和韩琦琦陪着,我自己家里也没人;而张霁隆刚从南方回来,又急于与政商界人士会晤应酬,他手那些人,无论是公司里的还是帮派里的我都合不来;而自从那次在寝室里,我对大白鹤大吼了一通,他和小C对待我的态度一直都有些微妙。
于是这间gay吧,成了我现在唯一能够解闷的地方。
“行吧,我他妈也是跟着你们二位上了贼船了。”
我对着大说,“在您家楼被您媳妇淋了一脑门人连着被骂,到这还被男的手摸了一。请您刘大警官给我个继续待在这的理由,成么?”
“不是因为别的,秋岩……因为我和一对儿,所以来这家酒吧我俩都能享受半价;去别地方,以我俩的那薪,我是真请不起客啊!”
大对我解释。
看着大和,我无奈地摇了摇:“哥们我是那种能故意可能你们二位的人么?你们俩啥收平我能不清楚?咱随便找个街边摊大排档不好吗?”
“对不住啊,秋岩,委屈委屈你了……”
总算带着歉意对我说。
我愤怒地拿起一串刚端上来的卤鱼豆腐——嗯,别说,人家同恋酒吧里的吃倒是比那些别的乱七八糟的人酒吧讲究多了,至少这鱼豆腐吃着是真有鱼肉味,而不是一嘴的面疙瘩香;而这肉串上的肉也是真实惠,并且上面撒的孜然辣椒面一都没有受;最棒的就是这四扎不同味的鲜榨果汁,最好喝的尤其是那菠萝汁和蜜桃汁,在凉丝丝的冰沙中满满的都是果肉纤维的香甜,并且最的是,这些果汁是可以免费续满的——我的气场和绪还没适应这么个地方,我的胃却已经被这地方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