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坐直,随后我忍着一的酸痛用尽全力挪着屁,与她对坐着;然后我斜着弯腰,把自己的脑门轻轻在茵的额上,对她努力笑着,用鼻发了“哧哧”
的声音,仔细地看着她,微微摇了摇,示意她别担心。
茵似乎会意,对我了,然后行睁大了睛,生把泪了回去。
其实我心里也没找落,我的手脚被缚住、手枪和手机都被夺走,想呼救又没办法;想学着茵之前敲发信号,却又会引起陈月芳和苏媚珍的警觉,就算是她们俩永远发觉不到,这种求救方式的效率也实在太低了。
不过好在我跟茵是两个人,陈月芳和苏媚珍的能耐再大,不过也只是两个人,况且看守我和茵的只有陈月芳一个,为了麻痹局里其他警察,苏媚珍这个网监长一定需要去上班;因而,只要茵绪稳定、脑清醒,我和她就一定能想到好办法逃去,甚至制伏陈月芳……念到这,储室的门开了,只见陈月芳一手拎着一台局里统一发的笔记本电脑,一手提着属于我的那把HP-MK3手枪走了来。
她看着我和茵的睛,依旧对我们摆了一个和蔼的微笑:“秋岩、茵,小兄妹俩睡醒啦?”
陈月芳说话时候的语气也是依然温柔,就彷佛我和茵刚从家里的楼上走楼梯、她站在厨房门、灶台上有刚蒸好的豆腐脑和木耳猪肉丁黄花菜咸卤、餐桌上盛着刚炸好的油条一样。
只是现实是冰冷的,就如同这寒气人的大理石地砖一样。
茵跪坐在地上,对陈月芳怒目而视,撑着双对她勐地扑了起来,然而一秒却又平平倒在地上,本站不起来。
我很想去帮茵,但就算我用力扑上去,基本也是徒劳,于是我只好默默地坐在原地,皱着眉平静地看着陈月芳。
“哎……”
陈月芳看着俯趴在地上的茵,苦笑了一,回把门带好锁上,从旁边抄了一把椅,把笔记本电脑上电,开了机以后连上了无线网,又打开了一个网络电视直播的网站。
完这一切,陈月芳才慢慢悠悠地走到了茵边,提着茵后背上缠着的麻绳,直接将茵拽了起来:“丫,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用不着跟我这样!”
茵看着陈月芳,用鼻哼了一声,然后把别了过去。
陈月芳也没说什么,直接把茵重新摆到我的边,扶着她坐好,然后拿一副不同于往常的在上的态度,声音虽然很低、但语气却很严厉地训着茵:“我知,丫,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跟你是敌,但你真用不着跟我这样;别说我是个后妈,就算你是我亲闺女,我也不可能把你怎样!我这几天苦苦求着人家给你一吃的,我还托人家给你买的都是你吃的东西,还拿睛白我是吗?你这丫可真是不懂得恩、对谁都没!……算了吧,事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求你能念着些我的好!老老实实在那坐好了吧!”
茵巴巴地看着陈月芳,不敢再发脾气;可我在一旁却有些一心吊胆,全因这女人手里还提着我的那把枪,我心想如果她胆敢把手枪指向茵,无论如何我也得用尽全力往她上一撞。
接着,她看着我,走到我的右手边,把那椅调整了个位置,让屏幕正对着我和茵的脸,然后拿着手枪,在我的右手边席地而坐。
见她对茵不再威胁,我也算放了半颗心。
陈月芳坐以后,将自己的左手从我的背后摸上了后脑勺,很是关切地问:“秋岩,我的好儿,还疼么……哟,都凝上血嘎巴了!真是心疼死人了……”
我的确实不疼了,但经陈月芳这么一摸,我才知在我的后脑勺上至少结了四五块油豆腐泡大小的血痂,我心中一直生着一怒气,因此我把一甩,躲开了她的手——就这么一甩,我还真又有些晕眩。
“烦陈阿姨了?你这个可怨谁呢?你端着手枪走了来,阿姨我能不害怕么?打伤你了,是阿姨的错,阿姨给你陪个不是了,好不好?”
我没发任何声响,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电脑屏幕。
“呵呵,这样咱们仨才像一家人,对吧儿?”
陈月芳看着我,欣地笑着,“我是不是从了你们何家,就没跟你们小兄妹俩一起看过电视、一起谈过心吧?”
在我旁的茵听了这话,在一旁有些不忿地用鼻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