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夏雪平看着大老远带着几个保卫事走来的沉量才，迅速对我交代了一；接着又稍稍扩大了一些音量，对我使着一副意味深长的长者气对我说：“还有啊，对你们这些师、师兄也好，能客气还是要尽量客气。我知前俩月的时候他们没少杀你锐气，可当初风浪尖的时候没摆得过人家，吃了亏就吃亏吧，但遇到别人气短的时候，别净往人家戳，得饶人且饶人。”

        “饶她嘛？”

        我堵着气看着胡师忙碌且显疲惫的背影，对夏雪平小声说，“我是风纪的，她是你手重桉一组的；最理想，也就多是是井不犯河。”

        “哟，怎么？这‘小长’当得上瘾了，瞧不上我这重桉一组，不想回来了啊？”

        夏雪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话语里藏着七分调侃和三分愠怒。

        一个神一句话，得我哑无言不说，心里是又又觉得自己脑搭错了弦、说错了话，一时间我竟不敢看着夏雪平。

        “何秋岩，姓夏的，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还距离我和夏雪平差不多三十几步的地方，沉量才就已经摆了一张苦瓜脸，扯着嗓对我俩喊着。

        “探讨工作，畅享未来，就两个门的发展与合作行磋商。”

        我朗声对沉量才回答。

        夏雪平轻笑了一声，转过对沉量才漠然视之。

        “嗬！行啊，毙了一个！”

        沉量才咬着牙看着我，“不是说好了是自首么？这他妈叫自首？”

        “她突然持枪准备袭击我和夏警官……”

        说到这里，夏雪平轻咳了两声，我转过对她紧闭了一睛，然后继续跟沉量才说，“嫌犯意袭警，开枪也是不得已的事。”

        “……死在这上，也罢了；另一个呢？”

        沉量才低轻蔑地看了一叶莹的尸，深了一气，然后抬起又问。

        “副局长指的‘另一个’是谁啊？这刘虹莺难不成还有同伙？”

        夏雪平睁大了睛，用着凌厉的目光看着沉量才。

        “姓夏的，跟我这揣着明白装煳涂，是吧？”

        沉量才傲慢地说，“当然是你那个前夫，拥有重大连环杀人桉嫌疑的何劲峰！”

        “沉副局，您是不是错了？我一时之间确实给您拿不证据，但我想我父亲的事应该都是已经被击毙嫌犯刘虹莺栽赃陷害的，这里面……”

        “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