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里的白质和DHA,以及辣椒、葱蒜姜里的某种维生素,就会产生反应。”
陈月芳很明显地皱了眉,本来嘴巴刚要咬去一苹果,结果又不由得把嘴巴收了回去,右手也意识地握紧了,直视着前方对我问:“哦……是吗?
他……是这么说的?那……也可能是这么回事吧。呵呵,你陈阿姨我念书少、见识少,搞不清楚的,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我念书也不好嘛!不好意思,您可别以为我在嘲您!”
我开玩笑,只不过是在心里想着,刚刚还一咬定自己的“病”
是先天顽症,现在居然就改是因为喝了重金属污染的了,陈阿姨啊陈阿姨,您这可真是“薛定谔的病”。
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那他人也太好了,只救过一次您,也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您住院了,茵不在,我爸也不在的时候,他居然来看您了。这事您知么?”
“我……”
这句话我彻底把陈月芳给的脸发白,而且也似乎有不知怎么回答我,因为这句话就算是对于一个清白之人来说,也是两堵的。
我顺着我的思路,便跟陈月芳说:“唉,也可能是我多心。你说这艾立威这人,我也不知该说他什么了……现在在咱们市局,全局的人都知了他是我妈夏雪平的男朋友,然后您昏迷不醒的时候,又一个人来看您来还偏偏赶上病房里没其他人,您说,他是冲着我还是冲着老爸呢?我没别的意思啊,陈阿姨,不是我故意往脏想,而是我爸多心;我爸那人看着敦厚,但是小心的,心理脆弱,吃醋。他跟茵的事是另一码,但您在这个事上,可别虎咯!”
我真是佩服我自己,说起话来越来越氓。
“你放心吧,秋岩。谢谢你提醒了。”
陈月芳迟疑了片刻,狠咬了一苹果,脸上已经明显写着不悦了。
我轻叹气,佯装思量片刻,继续说:“唉,这都两党和解的新时代了,城郊乡村的环境保护问题,看来仍然不容忽视呢!陈阿姨您是J县人,喝的是J县旁边契丹河的,这艾师兄也没说过自己的籍贯,难不成也是J县人么?”
“这个我还真说不好……J县是个小地方,也就沾了个辽宗邂逅萧观音的虚名。在J县一般的人家,我没见过也听说过的。姓艾的人家,我只知在本县有五家,但是家里都有谁,我可真不知。”
陈月芳嚼得满汁,一本正经娓娓来。
“瞧,您还说您见识少,我连耶律洪基跟他那女老婆在哪遇到的都不知!呵呵!”
我犹豫了一,接来的问题很可能是我还有夏雪平,我们俩胡乱对号座而已,但是当然也可能会打草惊蛇,可最终我还是决定跟陈月芳问来,想看看她到底会有什么反应:“欸,说起这个J县,我提一个人,不知陈阿姨您认不认识?”
“谁呀?你在警校时候的同学么?”
陈月芳用手背了嘴角,继续咬了苹果,对我问。
“不是……但我在K市上学的时候,J县的同学倒是经常会提的一个人。”
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说,“当年Y省四巨富之一,J县的实业大王,绰号‘东霸天’,复姓慕容,名叫慕天择。”
我最终还是把这个名字在陈月芳的面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