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谷施宁不谢不太好意思,于是低看财报:“他当时就是累了不愿意继续去了,你如果也累了那就歇歇。”
良久,她才对着谷施宁:“我知了,你别担心我。”
谷施宁调育林的财务数据开始翻看,
时静了来,半晌,沈尔曼有些无奈:“这个尹邵韵太不常理牌了。”
谷施宁颔首。
沈尔曼立刻卖惨:“这你知我这一天过得什么日,让你仑虞哥哥帮帮忙,到时候应家动起手来,放我一条生路。”
谷施宁唉声叹气地从袖里把轻巧的丝绸折扇,一一开始扇风,
“这样也好,短时间不会把你推去缸了,”
“你来寺里这些日大事儿小事儿就没断过,我这修的是红尘还是什么?”
这话可并不是句玩笑,葛仑虞上手有几条线能将她快速送去,只要离开这里,天大地大,总有她停脚步修养的地方。
这样的非常规手段用在亲女儿上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心凉,尹家人事的手法着实让人诟病。
沈尔曼是真的羡慕了,两年前大家都觉得葛家因为一风草动就彻底撤中国市场的行为堪称行事保守,甚至有人说葛家太死板了,谁知形势说变就变,现在好了,大家走都走不掉了,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葛家早就推测到了或者他们早就接到了消息所以才在危机发生前转移了资产。
偏偏尹邵韵到了。
沈尔曼嘟嘴:“你是他老婆,你就该着他你知吗,你别老觉得葛仑虞是大家少爷你就老顺着他,其实得寸尺一没什么的,你就可劲儿使唤他,我看他现在这个大少爷的样我就生气。”
“他们家的产业都不在国了,这样的时局之没了掣肘他过的日真是呀,哎,这时局能悠闲地和你谈说的也只有葛少啦。”
“之前沈家定沈星之后我找人买了一些消息,我觉orrede cheng对你那个妹妹不只是玩玩而已,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orrede cheng那边反应激烈,沈家一定会为了不引起应家注意而换人。”
沈尔曼认真考虑着谷施宁的话,脸也慢慢越来越难看。
打乱了她接来的一些计划。
谷施宁觑着沈尔曼的脸继续说:“现在这样的局面是你和尹邵韵共同促成的,你想拖着慢慢找变数,但尹邵韵是条见血就来劲的疯狗,沈星也在她的控制之,你小心她犯起癫来把你和沈家都拖。”
看着谷施宁的表,沈尔曼有些恍惚,她:“好。”
没有人会想到尹邵韵居然如此大胆直接动用药行绑她女儿回国,说实话,在这之前,沈家大分人在查过沈星近况之后都不认为沈星能作为联姻的人选,毕竟谁能从一个gangster手上抢人?
谷施宁叹气,她也没有料到沈尔曼和沈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之间的事儿,还是你自个儿跟他说吧。”
“别把我牵连来就算是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