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快速变化之,心理那份女认同更是自信地由而外地焕发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也就是睾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製作人工阴,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瞭解,有些变者就算要失去肉上的快,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并整形女官的样。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为“男”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为女化的“第三”:那割去包、萎粉的小阴所带来的兴奋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人妖。
而在晓滢以偶份的陪伴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示的诊断书,在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的、粉红的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係早已变得澹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係;而母亲在震惊之馀却也无法从我中问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捨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从我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女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会到了为雌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采。
“重不在于不,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步,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妳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心”
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行。
此时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製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