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因为方才家中的游戏、以及拉珠的刺激而在微微兴奋中的,在听完她骨赤的告白之后,早就已经陷了慾望的旋涡之中。
如今,被她识破慾的我,立刻嘤咛着回应起她的吻来。
一直到我们都不过气了,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开四片交迭的红唇,深款款地互相凝视着对方。
在慾望已完全被挑起之,我不自禁地期待起接来的发展。
“就在妳来之前、哲哥刚刚帮我动了个小手术,所以呢,今天晚上我暂时没有办法当哲哥洩慾的工了。”
晓滢稍微地挪动了,面对着我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
随着紧绷的布料获得解放,晓滢她那硕大浑圆的双乳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前。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所谓“小手术”
的地方。
在晓滢那对殷红的乳首上,各穿上了一只闪亮亮的白金钩环,伤的地方看得来依然有些微的红。
即使如此,却丝毫不减那钩环带来的淫靡气氛。
“穿环之后必需要休息好几天等待伤癒合。因此,我希望今晚妳能代替我来满足哲哥。”
晓滢鬆开握着衣襬的手,衬衫的布料再度遮蔽了那对妖豔的巨乳。
“我可是我”
晓滢前那充满的影像依然佔据着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所谓的满足哲哥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待我反应过来。
晓滢紧接着就放上了最后那压垮我的理智的稻草:“依依,别踌躇了,妳自己知的。在妳的心之中,妳早就知来到这裡必然会发生什么事。否则,你为什么会着那个玩来这呢?”
“对不起我在我们家裡装了针孔摄影机,所以我什么都知”
对于晓滢的歉然以对,我的心裡更多的是那种祕密被发现的羞耻。
而祕密被揭开的当,兴奋的电瞬间充斥在我的全上,因而微微地发抖。
隐约之中,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祕密即将要被揭开。
而此时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安,相反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期待。
“其实,从你开始接受哲哥的治疗你就已经在服用贺尔蒙了,本没有什么睾固酮抑制剂,你每天定时服用的、其实是一定剂量的黄素和产素。”
“这两种激素会从本上让妳的逐渐变得女化。妳的基础温会升,睾中的活动力会越来越小,起能力也会降低。”
晓滢的语调轻柔,如同她叙述自己陪睡客人那般。
在此同时,她再度伸双臂将我圈在她柔的臂弯之中,不急不徐地开始解开我上的衣。
“亲的,药会改变妳的,却不能改变妳的心灵,它也许能让妳外表稍微有女的特徵,却不会让妳发自心去喜作为一个女人。”
“依依,妳其实很喜吧?喜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女人事实证明,妳不仅是生理上适合改变,在妳的心也是期待着如此”
随着晓滢在我耳边呢喃似地的絮语叨叨,我的丝质衬衫与长裙也被她褪去落在地毯上。
远的落地镜中,正好映照我们俩人的影:一个是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却材佼好的女;另一个,则是只剩单薄的丝衣、材纤瘦却同样地婀娜多姿。
两个镜中的俪人,交迭唯的画面,在典雅奢华的豪宅之中,竟是如此的和谐。
“哲哥就在隔的起居室裡,现在,妳就过去找她吧!”
我无法、也不可能拒绝我甚至不确定,即使没有晓滢的推波助澜,在这祕密都被揭开的当,我最后是不是也会自动自发地跪在哲哥的脚边摇尾乞怜。
带着忐忑而羞赧的心起,一隻手像是女孩般遮着自己罩的位,我顺地朝她示意的房门走去。
然后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吴明哲那个手握庞大医集团、却依然游刃有馀的商贾;那个每个月我都在诊所与他愉快地恳谈,深得我心的心理医生;那个早已成为晓滢的主人、且不久之前才让我初次以女人的角破瓜、我和晓滢都亲暱地称呼他哲哥的中年男。
心梳整过的髮、档的订製猎装,面容经过岁月深深浅浅的刻划、智慧与稳重兼,既威严又充满仁慈气质的一个人。
跟在我后的晓滢轻轻地为我关上门,偌大的房间中只剩我和他。
“依洁”
哲哥首先打破沉默开“恭喜妳,终于能面对真正的自己。”
面对哲光的讚赏,我到有些侷促不安,遮掩着自己的手更显僵。
“过来这裡”
哲哥颔首示意、声音中充满不可违抗的权威。
我几乎是意识地依照他的要求走到他的前。
他以手背轻抚我的侧脸,温厚实的顿时让我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