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乃是有正事相询。」耶律齐神淡然,完颜萍在一旁识得
,匆匆离开了庭院,将座次让给了耶律齐。
「齐兄有何事尽来,修文知无不言。」武修文摇晃脑,已有几分醉意。
耶律齐盯着武修文,一字一句:「修文可认识伺候岳母的丫鬟蕙兰?」
原本已有醉意的武修文浑一颤,双目不由自主地瞪圆,额上隐现汗珠,
他行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蕙兰,那是何人?师母房中的丫鬟,修文哪里识
得……」
「是吗?」耶律齐一声冷笑,「那你乍闻之,为何浑颤抖,惊一冷
汗?」
「这……吾近日染了风寒,总会不自觉地汗,此乃发病之兆……」
「行了,真以为我不知?」耶律齐不耐地打断,「我近日派遣丐帮弟
盯梢蕙兰那婢,发现她多次在城南旧巷与你私相会,此事有丐帮长老亲目
睹,要我找人来当面对质否?」
武修文默然无言。
「你可知,这位蕙兰姑娘经常给岳母提供一种名为藏红花的药?我让城中
药铺掌柜检验过,花中混合了曼陀罗一类的迷幻药,此不仅能治疗经痛、避孕,
还能撩拨妇人,若是长年累月服用,便是石女也会夜夜坠淫梦,终日沉沦
海!」耶律齐的声音愈发冷厉,「说吧,你让婢女暗地里向岳母提供此,还
骗她说仅有安眠避孕之功效,究竟是何居心?」
武修文沉片刻,声音也冷谵来:「既然齐兄已经调查得如此清楚,又何
需多此一举跑来问我?」他倒了一杯酒,仰一饮而尽,声音竟古井无波,「小
弟对师母心生觊觎,以媚药行奸淫之事,这个答案是否合兄台心意?」
这回轮到耶律齐一言不发
,上打量面前之人。
此刻的武修文,不再是之前那般似醉非醉,他的神凌厉,语气森然,与印
象中那个温柔良善的武家次全然不同。
「在郭府这一二十年来,憋坏了你吧?」
耶律齐叹了气,敢给最敬的师娘淫药,而且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承认,
武修文的改变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恐怕前满脸阴霾之人才是真正的武修文,往
昔尊师重的模样不过是他迫不得已的伪装罢了。
武修文对耶律齐的问题不置一词,只是冷笑着望向他:「我便是告诉你真相
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想去师父师母面前告我一状不成?大家明人不说暗话,藏红
花确实是我提供的,然而决定是否服用它的唯有师母本人!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
响,困守襄阳这些年,师父一心扑在军营里,师母夜夜独守空房,她自己分明也
动了淫念,如何能只怪我一人?」
是啊,她不仅动了淫念,她故意勾引了自己的女婿,自甘堕落女婿的小妾,
这些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