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霖简直死了顾明月的这份特别,她是绝无仅有的好床伴,所给予他的痛可以说是来自于天堂的无上恩赐,无可比拟。
她可以神漠然地捆绑他,把鲜艳的蜡油滴在前立如珠的小红豆上、肚腹上、肉棒上、甚至菊上,把他得忍不住发细碎的悲鸣、凝结涸的蜡痕迹在肌肤上显得目惊心。顾明月每每手,必然都得让男人全青青紫紫个好些天。
萧敬霖在女人的呻声中越加卖力,他发现自己对顾明月的喜又上了一层,她的音清冷中带着媚意,吐的淫词浪语同场女有得一拼,却少了逢场作戏的刻意,十分真实,能让男人光是听着声音,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蘑菇上,鲜红的酒顺着肉蜿蜒着分几条而,到最后全被男人间的床单收。
大白话就是,抖M抖S,一个萝卜一个坑,两人天造地设,正好成一对儿。
“楠…...啊……我还要……更多……”
萧敬霖爬到顾明月边,伸手虔诚地托举起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开始细细地每脚趾,他的厚温有力,灵活地在指间穿梭,的声音滋滋作响。完了整只脚的男人沿着形状漂亮的一路向上吻到白的,钻到女人未着一的沟间扒开丰的肉蚌,咬着端胀的肉以及的小唇,大吞咽肉的腥甜汁,复而用尖刺窄中剐蹭肉,制造更多黏腻透明的。
”撅起屁背对着我趴过去。“顾明月用手推开男人的脸,指着靠近自己的位置。
看萧敬霖今日的表现,他一定是忍到了,毕竟自己最近都是把他玩儿到就收手了,自从男人院后还没真正意义上和自己再行鱼之过。
是该办法一些奖励了,她的肉就是对男人最味的东西。
萧敬霖被酒淋得禁不住气,被凌辱的刺激让他连肤都微微发,想要女人就此停止,却有怕她真的就止在了这里。
”楠,你已经很湿了。“女人间的男人抬起,里闪动着渴望的光芒。
“乖孩,你知该怎么。”顾明月用一指抬起男人遍布之的脸,轻一气。
前的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胆敢对他如此放肆的人,她能毫无顾忌地倒吊着他鞭打除脸和脖以外的肌肤,打得他浑布满纵横交错的凸起红痕,轻轻碰一都就能疼得气,手狠得需要两三天才得以消。
自尊什么的在女人面前早就没有必要了,萧敬霖他发现表现得自己越卑微、越能得到对方暴的对待、种种被蹂躏时所受的疼痛在最后会全转化为让人神智失控的快。
“是……啊……..是楠的……唔……再用力弹我……啊……”男人声沙哑地回答着女人的问题,他的标准答案立即得到了奖励――对准龙首的一记又狠又快的重弹。
“唔…….啊…….嗯…….啊……楠……啊啊”
顾明月用手拨着男人间被自己清洗过的肉,这阳又又,长度隐隐有18厘米,看起来吓人的威猛,有足够的资本能把女人得仙死。
“这是谁的东西?”顾明月声音清冷地问,同时用指尖崩弹了一那肉蘑菇。
“啊…….呀…….嗯嗯……呜啊……少主好会……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