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相比了。
然而,虽然“婊”
的模样还显得有些稚,但只要看到她那被剃光了阴,还沾满了白浊的阴,还有那个在她被刺穿了的左乳上闪着银寒光的“”
字乳钉,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意识到,这个本应纯洁的小女早已被调教成了。
“这个…是谁给你上去的…”
飞机仔一边用手住“婊”
乳上的那个乳钉拉扯着,一边明知故问地问着她,“这是个什么字?是什么意思呢?”
乳被暴拉拽的剧痛让“婊”
疼得皱起眉,但她却不得不忍疼痛,蜷缩起战栗着的,哭着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飞机仔的羞辱:“是…是主人让…让婊自己…自己上去的…这是…这是字…是的标志…代表着…婊永远…是…是主人的…呜呜呜…”
看着“婊”
羞辱地哭了起来,飞机仔却得意地淫笑着,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她:“那你既然是,就应该被主人玩对不对…告诉主人,你上哪个最好玩啊…”
“婊”
看着陌生的飞机仔,起先有些迟疑,但是当她想起刚才“贱货”
被鞭打的惨状时,“婊”
吓得不敢造次,连忙羞忍辱地泣着回答飞机仔:“报告主人…婊上…最好玩…最好玩的…是屁…是屁…请…请主人玩婊…的屁…”
看着前这个不住地着泪,痛苦呜咽着的小女,飞机仔继续淫笑着说:“那你就乖乖噘起屁来吧…”
听到飞机仔的命令,“婊”
只好用双手撑地,噘着屁跪在地上,哭泣着等待男人侵犯她的后庭。
飞机仔跪在“婊”
的后,淫笑着分开她的肉,欣赏着她的门。
让飞机仔惊喜的是,“婊”
的菊竟仍然紧紧地缩成一团,就像是从未被侵犯过一样,要不是她的门沾满了,旁边还有两尚未完全痊愈的伤,飞机仔差真的以为她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的女状态。
飞机仔兴奋地掰开“婊”
的两片翘,淫笑着把在她的菊上。
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奸的“婊”
觉到飞机仔火的阴,知自己的后庭难逃再次受辱,只好哭着尽量放松肉,以免门再一次被暴地撕裂。
飞机仔觉到“婊”
的肉正在微微抖动着,知这个女孩心里有多紧张和恐惧,他深了一气,掐着“婊”
白的翘,横地用撑开“婊”
小巧的门,听着这个女痛苦的惨叫声,长驱直地把阴了“婊”
疼得颤抖起来的紧窄后庭。
刚一“婊”
的菊,飞机仔就发现她的后庭非但看上去像是从没被阴过一样,而且实际上也紧窄得和女菊几乎别无二致。
飞机仔当然不相信那些台湾男人会放过“婊”
的后庭,而“婊”
门上的和那两伤也让他确信,那些男人没少蹂躏“婊”
的菊,真不知“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