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灵活地深隙中穿梭,彷若在林中游玩的小蛇,快地穿行着。
待得小蛇玩够了,野兽便分开了大嘴,将秀的大拇趾吞了去,让人通过拇趾,受他嘴里的温与温柔,他对拇趾或或咬或,最后让脚趾在嘴里一一,彷佛成为了另类的一般,让人整个躯都颤栗了,待得他找到了另一只玉足,那玉足却本能地收了回去......「弟妹,这样可不行哦,说好了要合我的,不然的话就算你输了哦!」
玉足只好慢慢回到了男人的怀中,伴随着男人那意味深长的坏笑......等男人赏玩够了玉足,他终于决定开始正式狩猎今天的猎。
「把屁抬起来,整个人四肢撑在床上。」
男人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对妻说话,妻犹豫了一,彷佛挣扎着什么,最后,还是照男人的命令摆成了羞耻的姿势。
而在客房的我则是涌起了巨大的嫉妒,不仅是因为恬静温婉的妻第一次在人前摆这么羞耻的姿势,还有接来要发生的事......虎哥蹲在妻的后面,把脸慢慢埋翘,然后深一气,「呼~,真香啊」
说完还轻轻拍了拍翘,「弟妹的屁真是有弹」,妻整个肩都在发抖,表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和愤怒。
不过男人终于离开了,看着前的人,突然手,迅速解开了乳罩后背的扣,然后让其随地心引力慢慢飘落,那对玉乳则吊在了,彷若成熟的蜜桃,沉甸甸的......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人猝不及防之发了「啊」
的惊叫,到了一丝惊慌与羞耻。
如果,虎哥在最开始就除了韵的乳罩,或许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但在韵已经「习惯」
了乳罩保护的况,这样突然除去了遮羞布的况,会让人受到别样的羞涩。
欣赏了人那一刹那的慌乱,虎哥充满成就地放了那久违的巨龙,然后让它在人的最后一层防御外轻轻摩。
「等」,韵终于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我们挂在墙上的新婚合影,咬了咬牙说,「能不能把灯关上?!」
「好啊」
在韵意料之外的回答响起了,她以为虎哥会以要摄影的理由拒绝,却没想到他却答应了,把她面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主卧里一片漆黑,客房里的我便陷了焦躁,看不清的漆黑画面里就像有一个恶在低语,让我燥,心脏骤。
这时,画面里却响起了「哧熘」
的声音,是虎哥在韵的哪里呢,是脖颈、玉背?还是......「还是跟上次一样香甜可、多汁,让人罢不能啊。另外,这里是不是又变大了,起来真是让人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