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纳兰逸努力稳住声线,可是依然气息不稳,说的断断续续,可偏偏一双凤眸定而执着。
某长见某人的姿态竟放的这般低,有些意外,怎么说他也是未来的一家之主,而且平时看着平易近人,其实骨里骄傲的很,那是纳兰家几百年备受尊崇遗传来的傲气,今天只是为了见阳阳一面,却低到了尘埃里,什么事着急重要的值得他到这个地步?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却坦诚的让某长一张俊颜微沉,一白天都呆在一块上班,还不满足,这是连早上也要掺一脚了?那以后得寸尺的是不是晚上也不放过了?还向日葵,听着这个属于两人之间独有的特别的称呼,心里更是恨的牙,那话就酸的冲而了,“不行!纳兰院长是不是忘了我那天是怎么说的了?那好,我再次重申一遍,为了不让阳阳为难,我是同意你和阳阳在一起,可是,只限于白天,晚上阳阳是我们的,和我们住在一起,而且,我不同意你这个家的门。”
纳兰逸神未变,即使对方摆明了不迎的态度,那话里话外都是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可是这些和自己一夜的孤独煎熬相比,本就算不了什么,本来还以为是那人来开门,甚至都好了被摔脸,关门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来的却是这位,只是却更加不好对付。“江长,我找向日葵。”
江月初盯着清风朗月似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因为等待而不耐表的纳兰逸,温如玉,飘然如仙。还真是淡定自若,持不懈的让人咬牙!
深了一气,压心里的难堪和酸涩,又鼓起勇气来,“江长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忘记,只是,只是,我今天来,找向日葵有急事,所以,能不能破例一次,就一次便好。”
尤其是昨晚上,自己没有和向日葵商量,便自作主张的了那个决定,她会不会生气了?会不会不喜自己把这份送给她?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想把责任丢掉?辗转翻侧,一夜无眠,本就等不到她上班,那想见的念是那么的烈,不可阻挡,于是明知会看冷脸,依然义无反顾的来了!
纳兰逸神终于有几分僵,那天的话言犹在耳,怎么会忘记!那个时候,为了能和向日葵在一切,为了平息两人对向日葵的怨气,自己受什么委屈都可以!只是、、只是没想到说起来容易,起来却是那么的难!
那天,阳阳去追玉树后,留自己,就已经正式的和他谈明白了,怎么不过才两天就忘了!
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睁闭都是向日葵,是怀抱着那柔的幸福缠绵,是温柔恩的销魂碰撞,可是守着一室的清冷孤寂,那种煎熬恨不得一瞬便是一生,再也不用受这种如凌迟般一一割肉的疼痛。
凤眸一眯,堵在了门,没有丝毫请人去的意思,那话说的那叫一个生疏啊,好像门站的只是一个送的,“纳兰院长,请问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好了,不然去和阳阳一照面,就得给自己添堵了。
某长正在那里沉思犹疑呢,后就响起一酸溜溜的声音,“这年
后,外面站着的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