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人很温柔，绝对不会犯我那样的错，又

醒来是儿在用蹭我，他一对上我睁开的睛，扁了扁嘴又要哭。

我在儿面前，还从来没有过失态的时候，这时候只能掩饰地儿茸茸的圆脑袋："没什么。"

那只大红老虎，我知他，他很想要一名人类伴侣，但又害怕没有人接受他的份，或者份会，所以他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

还好，我还有儿，和他的儿，虽然我现在也明白，他不喜他有儿这件事，不过对儿本人，他终究还是不讨厌，不然不会告诉小老虎以后可以去找他。

儿转了转睛，懂事地站起来："爸爸你是不是饿了？我去拿吃的。"

我摸一圈他的脑袋，看着儿信赖的目光，全又有了力气，我站起来，去换了衣服到厨房饭。

小老虎问："爸爸你怎么了？冷吗？"

，声音大得即使我想解释给他听，或者说几句安的话，他也听不到。

听到小老虎说那个"杀"字，我一抖。

小老虎说着，忍不住又嗷呜一声。

我伸爪摸他，他的，心想他要哭就让他哭个痛快，但他终于没有哭来，只红着睛问我："爸爸，究竟怎么了？爹地什么也不说，可是爸爸，你不可能什么对不起爹地的事的。"

我意志消沉，也不说话，小老虎在一旁，好象想着什么，隔了很久，儿开了："爸爸，我以前觉得，那些事不算什么，现在上了中学，边的人类小孩有时候会说到那些事，在他们看来，那真的是很严重的事，他们说，会恨对方一辈，梦都想杀了他。"

"什么以前？"小老虎不解，想了想，又明白了，睛扑闪几，不再说话。

我打电话问学校里的小老虎："周末会不会去爹地那边？"

我打听来的结果，他现在住的，是大学那边的教师公寓，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小厨房里有个灶，但学校不供气，不能饭，冰箱倒有一个，可以放东西，小浴室有，还有个占地面积较大的浴缸，房间有洗衣机，供应的在每一层走廊尽。

我只好抱着他，听着近在耳边的大声的嗷呜嗷呜老虎哭声，心里闷闷地痛，闷闷地叹气。

研究所那边，他迅速办了调职，去了早就在延揽他的大学那边。

"这周不会去，"儿说，"爹地才在那边住来，这时候他最讨厌别人烦他，我要过两周，等他心好才去。"

我拍拍儿的，缓缓说："以前有。"

他试图自杀的事不可以让儿知，但原因还是要告诉他。

不过，我有担忧，之前那只发表过宣言的中红老虎倒是没什么动静，倒是那只大红老虎，最近却答应了他现在所在的那所大学，周过来开一次讲座，还突然答应了和大学谈客座教授的事。

很久儿才好，但哭完之后，又睡着了，大概是见我回来，终于安了心。

"嗯。"小老虎，又趴去，仰起看我："爸爸回来就好了，我也吃得东西了。"

我拍拍他："拿什么吃的？粮？我去饭，你多久没吃了？一会儿要多吃一。"

我用毯盖住儿，把炉里的火升起来，就再也动不了，变成老虎挨着儿睡。

我承认儿说得对，有时候儿比我，还要了解他的心。